卻因此有些異常,他的異常自然落在仁王雅治眼中。仁王雅治腦中閃過什麼,不過也沒有深究,畢竟不覺得兩人會有什麼更深的關係,並不關注。不過打了一場球,對對方的感覺還不錯,於是隨意的開口發出邀請,“要不要一起晚飯,正好到飯點了。”
“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還是酷酷的語氣,離開的時候甩背包的姿勢同樣很酷很灑脫,可是仁王雅治看著宍戶亮的背影,總覺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搖搖頭,揮去這奇怪的感覺,仁王雅治看了眼被夕陽染紅的天邊,半晌,笑了笑,“撒,回家找珍珠吃飯。”
什麼嫉妒、初戀、鬱結?晚上了當然要回家,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難道要學那些不成熟的幼稚的家夥去夜店買醉,喝得爛醉如泥回家鬧一場啊,他可是新世紀好青年。當然,吃晚飯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回憶往昔,憧憬未來,還可以增加彼此交流,加深彼此了解,畢竟他們是夫妻嘛,怎麼能像陌生人似地,了解不夠當然是不行的。
“雅治少爺,你回來了。”
福嬸很是親熱,她本來就看好仁王雅治,況且現在仁王雅治還是自己的徒弟,又是自家小姐喜歡的人,這關係自然是不一般的。
“不是說叫我名字的嗎?總這樣叫真奇怪,你現在可是我的老師了。”仁王雅治抱怨,又開口問道:“珍珠回來了嗎?”
“回來了。”小姐有些累了,在樓上休息。福嬸看了看客廳牆上的大鍾,“應該也要起來了,該吃飯了。”
“那我去看她。”仁王雅治立刻拋卻了自己尊老愛幼的好青年形象,隻記得自家老婆了,說完,人已上了樓梯,去了主臥。
“還是這樣子。”福嬸好笑的看著他的背影,不過想起月珍珠現在不樂觀的狀況,也斂了笑容,輕歎了口氣,轉身去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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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仁王雅治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掀了簾子進去,站在床邊,月珍珠還在睡。
也許是聽到了他的聲音,月珍珠睜開眼,看到了仁王雅治站在床前,她微微笑了笑,“你回來了。”
“嗯。”仁王雅治彎腰看她,臉色紅潤,精神也很好,於是問,“要不要起來了?”
月珍珠眨眨眼,似是認真思考了一陣兒,聲線帶著初醒的慵懶,“不想起。”有些撒嬌的意味。
“不想起呀……”仁王雅治裝作為難頭痛的樣子看她,看到她眼中溢出笑意,就知道她是故意的,於是壞壞的笑,“不想起,那我們一起睡會兒。”說著,踢了鞋子,行動迅速地爬上床,在月珍珠身邊躺下,緊挨著她。
仁王雅治側頭看月珍珠,似乎覺得這樣看著不方便,幹脆側起身子,支著腦袋在旁邊看她。
時光也變得靜謐,紫色輕紗微微波動,燈光透過輕紗照進來,昏暗曖昧。
月珍珠的耳尖漸漸漫上粉紅的顏色,仁王雅治的眼神太過專注,他帶著笑的眼睛太過明亮好看。
“去洗澡,全是汗味。”月珍珠伸手戳他的手臂,就打算起床了。她是在不擅長應對這樣的情況。
“就不洗,給你聞聞。”仁王雅治壞笑著靠過去,逼近月珍珠,“哪有汗?你聞聞,再聞聞。”鼻尖已經碰到鼻尖。
月珍珠屏著呼吸,連臉頰也開始紅起來,想要移開目光,卻覺得他的眼睛真是好看,讓人看著就要移不開了。
被他逼得緊了,月珍珠幹脆負氣地抬手攀上他的脖子,微微抬了抬下巴,吻上他的唇角。仁王雅治卻不像平時一般加深這個吻,隻是淺嚐輒止。
他輕輕喚她,“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