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轟的一聲,隻剩下欲望的本能。
他愛她。
他想要她。
一切如此的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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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屋內卻是截然相反的火熱。
她隻看見他眼中猛然一暗的光,下一刻人已經被按在了榻上,輕軟的榻鋪了厚厚一層,發髻散亂,衣衫淩亂,最後一層褻衣被解下,全然赤-裸,毫無防備,胸`前緩緩的起伏,豔紅的顏色一直蔓延到耳根。
大概這輩子她都沒有這麼狼狽過,也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
像是放任,又像是一種掙紮。
昏暗的光線透過拉起的簾帳,投射出一片朦朧的旖旎。
他光裸的背脊線條優美,有種極致的性感,而吻已經順著她的唇蔓延到下巴,脖頸,鎖骨,間或吮xī啃咬。
力度正好,極其富有挑逗性。
大腦幾瞬的空白,腹下已經被某個灼熱的物體抵住,然後,一點點進去。
很疼。
即便他已經極盡廝磨與溫柔,也還是無法阻止那種被硬生生擠開的疼痛。
方才的意亂情迷霎時褪去,她皺著眉,壓抑著推拒的念頭,緊緊咬牙。
他忍住叫囂著的欲望,停下,伏在她耳邊心疼的呢喃:“很疼?”
女子的第一次難免會痛,他知道,卻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寬慰,她不會叫痛,不會撒嬌,以往的經驗好像一下子都被拋之腦後。
下唇被咬的雪白,他用手指頂開她的唇,更加緩慢的推進:“疼就叫出來,或者咬我。”
她猛然抬頭,滿頭散亂的如瀑青絲蜿蜒了滿榻,然後張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疼痛的驅使下,長驅直入。
他加諸的疼痛從肩膀上盡數回來,他能感覺到肩胛被刺破,鮮血緩緩流淌,女子的低吟在耳畔猶如煙花般炸開,湧動在身軀裏的血液再也無法控製。
眼眸迷離,隻能看得見
他開始不再顧及的衝撞,每一次深入都帶著濃濃的獨占欲和無法言說的感情,貪得無厭的索取,如同在深夜被喚醒的獸性,再也尋不回理智。
整個世界都仿佛開始搖晃。
夜色深沉的已經再也無法分清現實與虛幻,更不知今夕何夕。
金風玉露一相逢,更勝卻人間無數。
一晌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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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昀承醒來時,房間裏仍舊是一片漆黑。
大腦眩暈,顯然是被下了藥。
身旁的床榻冰涼,淩亂的被褥被換掉,房間裏的[yín]靡氣息已經一掃而空,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隻有肩膀的刺痛和抵死纏綿的疲倦提醒他發生過什麼。
真是毫不留情。
季昀承打量過房間,所有的門窗都被封死,隻有上麵狹小的氣窗,他的衣物也已經全部找不到了。
他低笑,笑聲裏摻雜了太多說不清的東西。
昨晚隻是為了留下他麼,那代價也未免付出的太多了罷……可他此時為什麼還在想著,昨晚那一夜的她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很疼?
按著額頭,季昀承輕歎,她難道真的就一點也不怕死麼?
他明白她為什麼就算做到這種程度也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