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真的特別好奇,當年地宮裏逃出去的那些人後來或多或少發生了問題,所以父親選擇金盆洗手也不單單是因為母親的原因,周家的詛咒就是世世代代身上流著麒麟血。
可這個麒麟血和歐陽墨身上的是不同的,那麼我身上的麒麟血有什麼副作用?
還有當年逃到國外的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幕後主使到底是什麼背景?
不等我想完陳山艱難的站起身,複雜的看我一眼轉身出去外麵。
我走到床邊看著宋子軒的模樣,回想起他變異前的模樣,追上劉星。
推開門的一瞬間我看到劉星就站在門口等著我,似乎知道我會找她,眼神示意我跟上劉星的步伐。
鎮子上比上陽村熱鬧很多,劉星微微眯著眼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聲音低沉:“說罷,你想問我什麼?”
“你知道的。”猶豫片刻我說出那句話,當初為什麼在山洞裏麵拋棄我,為什麼現在重新將我帶到這個鬼地方,我知道劉星他們不是跟我一路的,可就算我們之間沒有多餘的情分他們也不該害我。
劉星斜眼盯著我,雙手環胸一臉嫌棄的看著我:“周雲飛,如果你爹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草包估計現在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得,我千辛萬苦的從山洞裏麵逃出來,臨了還要聽這個女人說出這麼絕情的話,心裏頓覺委屈。
原本還想跟這個女人多說幾句,現在也是沒什麼興趣轉過身就要走,不曾想劉星直接一把抓住我,然後拉開我身上的衣服,麒麟玉佩不小心掉在地上,劉星沒有關心地上的玉佩隻是視線停留在我的後背上。
半晌喃喃自語道:“原來他說的是真的。”
“你什麼意思?”我想看看後背到底是什麼情況卻看不清,隻是記得歐陽墨曾經說過,手機上麵的照片是死物,在特定的環境中才會形成那個樣子,若是想真正的找到風水師的墓穴還需要我這個活地圖。
不過這話是歐陽墨告訴我的,難不成歐陽墨同樣告訴劉星了?
不過轉念一想劉星與歐陽墨私底下並未有什麼交情,雖然不知道歐陽墨到底是什麼背景,不過慧蓮從出現到現在一直跟他們是對立的狀態,所以歐陽墨不可能將這件事告訴劉星,那麼我的背是活地圖的事是誰告訴她的?
“原本想著你周家無後,等宋子軒的毒解的差不多就想個辦法讓你滾蛋,現在看來應該沒那麼容易放你走了。”劉星低聲在我耳邊說完這句話,然後一把將我拽進賓館裏麵。
隔天聽說青峰山發生幾十年難遇的大暴雪,聽說直接將上山的路給堵死,甚至於終年溫暖如春的溫泉池一夜之間結了冰。
陳山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張臉黑的不能再黑,直勾勾的看著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話卻是對丞丞說的:“收拾好宋子軒的東西,今天就離開。”
我還記得在山洞裏發生的事情,上陽村的村民專門堵住入口目的就是為了活埋我們,可他們沒想到我們會逃出來。
而且從我們出來之後青峰山就開始變得不正常,現在不過十月底下雪已經實屬罕見,加上現在發生的事情很難不把矛頭指向我們。
正想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的瞬間看見陳山盯著我:“你想到什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將在山洞裏的想法告訴陳山,陳山聽完半天沒有說話轉身出去外麵。
裝備提前裝在車子上,丞丞扶宋子軒下樓的時候我隱約看見宋子軒的眼睛動了動,不過不像是正常人的那種眼神,他的眼睛發著光像是一種野獸。
隨後劉星從屋子裏出來,看看外麵陰沉沉的天開口道:“恐怕沒那麼容易離開了。”
話音剛落,賓館前後門被上陽村的村民給圍的水泄不通,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是整個賓館像是沒有服務人員,自始至終沒有人員調解。
我看到了上陽村的那個老者,原先以為他是陳山這邊的人,現在看來應該是舉行祭祀儀式的時候的老者,微微眯著眼看著我們幾個人,香爐裏麵的香冒著煙,他徑自走到陳山跟前,像是枯樹皮一樣的滿是褶皺的臉上盡顯恭敬:“陳先生不打一聲招呼就進了天池,惹惱了天神使得我們上陽村遭受如此大的災難,陳先生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話畢,一個耳光打在老者的臉上直接打的老者倒在地上,劉星護在陳山麵前,手裏的雙截棍甩的比男人的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