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在這個空間裏麵連時間都是按照自己心目中的推算,這槍現在跟個擺設一樣壓根沒有用,眼看著那個怪物爬到我的麵前,乾陽劍插進胸口的位置的時候。
自後麵出現真正的乾陽劍直接紮進怪物的身上,我看見他的身上出現金光,緩慢的轉過身看向門口的位置。
流蘇吐出一口血冷冷的看著怪物的位置沉聲道:“趕緊走。”
“可是……”流蘇原本身受重傷如果遇上這個怪物隻怕凶多吉少。
雖然不喜歡這個家夥,卻也不願意三番五次的欠他人情。
“雖然我沒有什麼用,至少能幫你……”
“我說了趕緊給我滾。”流蘇決絕的說完這句話直接朝著粽子跑過去。
那粽子雖然被乾陽劍給傷到行動遲緩,不過戰鬥力不容小覷,短短幾分鍾的功夫將流蘇打翻在地,原本插在身上的乾陽劍被他拔出來,吐字不清慢慢的開口道:“這是屬於殤王的東西。”
“不是爾等凡夫俗子能夠觸碰的。”
像是什麼金屬物質含在口腔的位置,說完這句話直接拿起乾陽劍準備殺死流蘇,電光火石間我看見歐陽墨熟悉的身影。
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手裏的符貼在粽子的額頭上,粽子定住不動。
看到流蘇的傷口,沒有說話隻是蹲在地上取出一根銀針將腸子塞進去,熟練的縫好,看的我是後背一陣陣發涼。
歐陽墨回過頭看我一直盯著他笑了笑:“你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我看了眼地上的流蘇最終沒有說聖殿的事情,而是回到周家村的位置,“待在周家村養傷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可是我的恩人,怎麼願意讓我這個傀儡死了。”流蘇緩緩開口,將“恩人”兩個字壓的特別重,還記得在地宮的時候他們二人曾經討論過這個。
歐陽墨是將流蘇做成活死人的,如同現代版的吸血鬼一樣。
可是看流蘇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感激。
歐陽墨沒有回應,淡淡的看我一眼走到粽子跟前,然後就這麼跪在地上,我明顯感覺定住的粽子動了一下。
再看過去它還是站在原地,歐陽墨嘴裏念念有詞,我看見放在它的額頭上麵的符咒自燃,然後燒起大火。
樓下的陳山他們聽到動靜急忙跑上來,再回頭那還有歐陽墨的身影。
我以為流蘇會說出歐陽墨的事情,沒成想他一言不發艱難的起身走到石棺跟前,讓人驚奇的是石棺底下竟然還有一個可以扣動的機關。
陳山回頭看了我一眼神色不明:“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我將遇到粽子的事情告訴陳山,省略了歐陽墨幫忙的事情,隻說有流蘇幫忙所以才能封印粽子,陳山聽完沒有多說,環顧四周沒有看到那兩個人的身影也明白凶多吉少。
擺擺手示意刀疤看看機關有沒有什麼危險。
刀疤剛跳進去的瞬間,我看到底下出現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上麵是繁瑣的花紋,隱隱覺得見過那個花紋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不過下意識的喊出口:“等等。”
刀疤冷著臉不耐煩的盯著我道:“怎麼著,不想出去了?”
“這可是人家的棺材,你進人家的棺木不用拜拜?”
“老子可是現代人,不懂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規矩。”刀疤不以為意的說著鑽進棺材裏頭,不過奇怪的是墓主人的陪葬品大多都是石器一類的東西,那些金銀珠寶偏女性化。
我不由得想起陳山講過的故事,這個麒麟山墓穴是為了讓附近的村民有所信念而做出來的假墓穴罷了。
而真正的殤王已經被送到南方了。
陳山似乎對棺材裏麵的東西不怎麼感興趣,急於尋找主墓穴的位置。
隨手將金銀珠寶扔在地上看著刀疤地下的機關:“看看能不能離開這裏。”
“是。”刀疤點頭手放在機關扣上,原本想著刀疤這個體魄拉開手環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可拉了半天紋絲不動。
刀疤擦了擦鼻子複雜的看著陳山道:“陳先生,這個好像有問題。”
“要不然我們先看看什麼情況,別再找出什麼怪物耽誤大家的時間。”
陳山用手帕捂著鼻子冷著眼看著地上的東西皺眉回頭看向劉老爺子,老爺子似乎神誌不清,縮在人群後麵。
感覺到陳山的視線有些小心的走上前看了半天搖頭道:“陳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當年的事情我已經記不清了,你就算是問破天我也說不上來。”
“沒關係。”陳山不以為意的冷笑著看看刀疤沉聲道,“把**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