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很是乖巧的道:“恩,好,開心點吧!”
珊歌也衝著小玲笑了笑。
正當端木海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花雨澤正提著一大袋的東西進了屋。
看到正悠閑的躺在床上的端木海,花雨澤笑了笑道:“嗬嗬,日子過得蠻不錯的嗎?白天有我們倆個大帥哥陪,晚上有珊哥陪不錯不錯,這腿摔得值。”
端木海哈哈大笑道:“哎,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要不換你來躺下,反正也有小薇陪你。”
花雨澤忙搖手道:“你這不是詛咒我嗎?不跟你瞎扯了,我還是推你出去外麵兜兜風吧,看把你給憋的。”
端木海應道:“這才對嗎,我都快成傻子了,哎,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走路啊?”
他的腿不是還沒好嗎
花雨澤邊推著輪椅邊道:“放心吧,有愛情的力量我相信很快就會好的,你都不知道當時的時候當珊歌得知你是因為她而受的傷的時候,那表情看起來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痛苦很自責,真動情。”
端木海笑道:“我想象得出來,因為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最清楚了,哎,她就是那麼的善良。”
花雨澤也應道:“看得出內心確實是挺善良的,隻是外表給人的感覺嗬嗬,沒想到她竟然是一個那麼癡情的人,你可得小心了哦,聽人家說癡情的人很容易受傷害的。”
端木海應道:“我知道,哎,她之前太可憐了,之前的時候她幾乎是天天的都守在網上,然後雖然說當時我們彼此都沒見過對方也不知對方長什麼樣,但是可能是因為被她的那份癡情所打動吧,所以也就莫名其妙的有一種想保護她的衝動。”
花雨澤隻是靜靜的聽著端木海說著這一切。
不知不覺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上午的時候依然是花雨澤來醫院照看著端木海,等到下午的時候是子默來接班,晚上則是珊歌。
一天都是這樣的度過,很快端木海的腿便漸漸的好轉了起來,可以開始輕微的小心翼翼的走路了。
當珊歌下完課,準備依舊到學校裏去照看著端木海的時候。
一走出校門就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隻見端木海正站在了車子的旁邊,眼睛直勾勾的在看著自己。
珊歌很是驚奇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早上自己離開醫院的時候,端木海還要繼續仗靠著拐杖很是輕盈的走著路,怎麼現在就可以……
珊歌很是惱怒的走到了端木海的麵前道:“你出來幹嘛啊?你的腿還沒好呢?誰叫你出來的,而且竟然連拐杖都不用了,你在逞什麼英雄啊?”
終於解放了
突被珊歌這樣一訓,端木海隻是站在那傻傻的笑著道:“你看我真的好了,都在醫院裏休息了一個多月了,快把我給憋傻了,不信的話我走給你看。”
說罷,便小心翼翼的走了起來,隻是看起來稍微有點吃力而已。
看著真的不用依靠拐杖而能走路的端木海,珊歌很是興奮的一下雙手環繞著端木海的脖子蹦到了端木海的身上。
突被這一襲來的舉動,端木海隻覺得頓時好沉重,身子不由的傾斜了一下。
珊歌忙跳下來道:“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沒痊愈,腿疼嗎?”
端木海故意說道:“傻瓜,能不疼嗎?你的整個身體那麼重,差點又把我給送進醫院裏了。”
被端木海這樣一說,珊歌頓覺得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
端木海伸出手很是心疼的摸了摸珊歌的頭發道:“我是逗你玩的啦,如果我連你都支撐不住的話那我還是男人嗎?”
聽到端木海這樣說著,珊歌才嘻嘻的笑道:“你真壞,竟然騙我。”
端木海說道:“上車吧,我們在車上聊,站著腿疼。”
珊歌便點了點頭道:“哎,好吧,看在你是病人不能站太久的份上我就依了你。”
一上車,端木海便笑道:“我已經出院了。”
珊歌很是不敢相信的道:“怎麼可能,你又在耍我?”
端木海很是認真的道:“真的,上午的時候我爸媽去醫院了,然後強製的把我從醫院裏給送回了家中,所以啊現在也就不用勞煩你們了。”
珊歌也不知為啥怎麼感覺聽起來心裏酸溜溜的,然道是因為這段時間下來每個晚上都相處在一起所以已經對他有了感情了嗎?或者說是已經有了一種依賴性了。
依舊強顏歡笑裝作不在乎的道:“嗬嗬我終於可以解放了,不用再那麼累的守著你了,這段時間,哎,把我給累的。”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說罷,故意裝作很累的樣子雙手在肩膀上使勁的捶著。
端木海隻是靜靜的坐在了車坐上,無論珊歌在表現得多麼的不在乎,但是端木海依舊還是能從珊歌那失落的眼神裏能看出她是多麼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