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必想也知道是誰在她耳邊亂嚼舌根,但是他現在沒興趣將禍首給糾出來,好好的警告“他和她”,他現在想要的是將她給壓在身上,做出禮教絕對不容的事。
她的反應雖然青澀,但是她的回應卻足以教任何一個自喻聖人的男人發瘋!
老天,她絕對是個可以將一個好脾氣的男人氣死的女人,但同時的,她卻也是一個男人最渴望擁有的女人。
她的肌膚、她的氣味、她的體態,天生合該是爲了他而打造的。
既然她對於自己所屬爲何弄不清楚,那麽他就要幫助她看清楚事實。
隻有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不論在她的心裏、腦海裏,他都要成爲她唯一而獨特的存在。
“誰說不可以的!”李緣霸道的說,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
他的氣息沈重,雙臂更加的收緊,緊到他可以透過那輕柔的布料,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
“是瑛姐姐……”他男人的氣味將她整個給圍繞住,讓她的聲音充滿了不確定性,而她的抗拒亦不像方才那般的激烈。
她隻是被動的讓他給擁著,利用他的身軀,支持著自個兒的重量。
其實,她也弄不懂唐瑛爲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她,絕對不能再與李緣有“肌膚之親”。
貞節?真有那麽重要嗎?!好像沒有吧。
她記得以前鄰村有個經年守寡的婦人,整天愁眉苦臉的,好像每天都有什麽不得了的慘事發生似的,看起來可憐的不得了——爹告訴她,因爲那婦人在爲她死去的丈夫守住貞節。
可是在她住的村裏,有個也是死了丈夫的婦人,在丈夫死了不到半年後,又嫁了個新丈夫,她看那婦人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怪了,爲死去的丈夫守住貞節的人,生活得很痛苦;而沒爲丈夫守住貞節的人,卻過得很快樂?
這笨蛋也知道,守不守貞節根本不重要啊。
既然如此,那麽瑛姐姐爲什麽又要她守住貞節咧?
她不覺得李緣正在對她做的事,有哪裏不對勁啊?嗯,除了他吻著她時,她覺得下腹有種陌生的熱流一直在身體裏亂竄;當他摸著她的身體時,她就好像得病似的,全身軟弱的非得靠著他才能站穩……
除了這些,她不覺得有哪裏不好啊?
“別理她。”李緣下了最後的結論。“這是我們兩人的事,與她無關。”
不讓她有回話的機會,他強硬且專製的再度以唇覆上她的,同時捧起她的臀部,讓她的雙腳可以勾在他的腰間,做爲支撐。
他就這麽的抱著她,走向內房。
當他開始走動時,兩人的私密處無可避免的會隔著衣物相互摩攃。
這感覺教她又羞、又怯,可又沒法子將身子給移開。因爲此時她的雙腳環著他的腰,而他的手又穩穩的放在她的臀上,她若是移開,他便強硬的將她給移回來……
這樣的結果,隻是使兩人的私密處有著更多的接觸空間而已。
當李緣終於將紅兒給放倒在床上時,兩人已經因爲這般的接觸而喘熄不已。
紅兒麵色潮紅、雙眼迷離的看著他,全然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些什麽,隻能無助、無依的躺在他身下,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李公子……”在這個極端親密的時刻,她仍然喚他作李公子。
倒是李緣聽到她這麽喚他後,起了極大的反感。
他眉頭緊皺、眼神銳利,仿佛方才的熱情隻是短暫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