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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一個破敗的木偶,被他捏在手心裏,肆意**。而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痛快。仿佛這些日子以來的壓抑全都得到了宣泄一般,暢快淋漓。

他狠狠地道:“雖然你這麼賤,可我還是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最好就是女孩,我會把她丟到瓦舍裏去,供如狼似虎的軍隊yin樂!”

花九夷渾身一個激靈,叫了一聲,奮力地開始掙紮。原來真的有最殘忍的對待這回事!他真的就是一個來自黑暗的惡魔,永遠都能想出辦法來折磨她!她果然是最無力的存在,即使任命,即使屈服,也擺脫不了被玩弄的命運。

她越是掙紮,他就越是興奮。直到將她折騰到休克過去,他才心滿意足地從她體內退出。

“若是她死了,整個別院的人,全部陪葬。”離去前,他狠狠地警告侍女。

侍女們誠惶誠恐地送走了這位暴君,接著就去查看昏迷的女主人。可是卻發現她已經出氣多入氣少,下麵一片狼藉,整張床上到處都是血跡。眾人不禁慌張起來,若是她死了,那麼她們就必須陪葬啊!

幾乎是沒有猶豫的,眾人就四散分開,找大夫的找大夫,找人來幫忙的找人來幫忙。甚至有人猶豫著派人去通知了祝融王。總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死!

這個,幾乎要顛覆整個天下的女人,難道真的會死在這裏?就這麼默默無聞地死在這個小院的床上?不,不會,一箭穿心她也沒有死。

第三卷:四國篇 第一百三十四章:溫柔不解

第一百三十四章:溫柔不解

果然,她很快就醒了過來。

重羅王在百忙之中親自來探望過幾次。再也沒有施暴過。她的神色也是淡淡的,好像整個人已經完全死了。沒有任何事情能讓她掛心了。

那一日,她斜倚在榻上看書,如墨的青絲披散在潔白的被褥上。先前,她在這裏的吃穿用度,一直是以祝融習俗為標準的。她的床鋪,也是熾烈的紅色。但自從那日,她被重羅王重創之後,所有的一切又改回了句芒的風俗。好似當初,她初入祝融時,重羅王為了讓她舒心,而特地遷就她用句芒的用度來對待她一樣。

重羅靜靜地觀察她的臉色,難得的心平氣和,隻道:“你覺得怎麼樣?”

花九夷把書放下,淡道:“很好。多謝陛下關心。”

重羅擺擺手,道:“你的傷因我而起,現在竟然說謝我關心。我倒不知道,原來你也是這樣虛假一個人,跟所有的句芒人一樣。”

花九夷抬起眼睛,看著他,隻道:“我本來就是句芒人。”

重羅嗤笑了一聲。道:“先前,你總說你是帛書人。怎麼,如今倒承認了,你是句芒血統?帛書進攻句芒,你怎麼想?”

花九夷道:“不怎麼想。長風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她已經什麼都不關心了,連裝模作樣都懶得了。會不會觸怒他,她也一點都不在意。

重羅忍著氣,道:“你的膽子是大了。還是說,你覺得隻要觸怒我,我就會讓你一死?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

聞言,花九夷隻淡淡地笑了笑,視線遠遠地飄去一邊,道:“多謝陛下不殺之恩。”

重羅實在是很想就這麼捏死她。但是他不能就這麼遂了她的心願。於是過了一會,他平息了怒氣,脫了鞋,挨進床裏,硬把她摟進懷裏。她隻是別過臉,連顫唞都不曾有,好似完全不在意那不堪的記憶。他也不在意,隻道:“坎將進攻祝融,孤軍深入,你怎麼想?難道一點都不為他擔心?還是說,你總是認為,他做事總有他的道理?”

花九夷道:“進攻祝融,兩線作戰。實為不智之舉。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陛下,您能明白嗎?”

重羅若有所思。如果是為了花九夷,那長風列缺絕對不會離開祝融戰場。不過長風列缺從來都以城府著稱,他做事,永遠讓人摸不清頭腦。如今他的作為,倒完全符合他從前的做事風格。但是從前線傳來的戰報,坎將的情緒很不穩定,很多他從前從來不做的事情,這次也不在乎了地做了。有人說,他已經瘋了。那麼,他進攻祝融和句芒,目的到底是什麼?

是衝冠一怒為紅顏,還是已經改變主意,要稱霸天下?

重羅不能理解。他摸了摸花九夷的頭發,道:“那麼,如果我現在就殺了你,你覺得他會怎麼樣?”

花九夷淡道:“我不知道。”好似剛剛聽到的根本就不是與她性命攸關的大事。

重羅還是不在意,道:“我舍不得殺你。”

花九夷的睫毛輕輕一顫。

重羅把她抱起來,放在身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上,道:“我從來都沒有碰見過一個人,像你這樣,會讓我怒不可赦到心痛。花九夷,我可以如實告訴你,我不會殺你。我也不後悔,當初把你搶回祝融。”

花九夷不說話。

他的動作前所未有的溫柔,把她的臉捧起來,點到即止地親吻。可是他的手卻在微微顫唞,好似在勉強壓抑他心中的激越。她的嘴唇冰涼冰涼,舌頭木訥,甚至連眼睛也沒有閉上,視線飄去一邊。他緊緊地摟著她,讓她聽到他如雷的心跳:“你知道麼,我很喜歡你。”略一頓之後,他又道:“是從來沒有過的喜歡。喜歡到有的時候甚至後悔自己做了祝融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