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你要是再碰我,我就報警,你這個混蛋。”讓他們把你這個流氓惡霸關起來,不得好死。”刀玉酒勁上來了,大聲嚷嚷尖叫了起來。

江簡皺著眉頭一把扣住刀玉的頭,對著她惡狠狠地說道,“你就是叫了警察也沒用。他們不會關我,隻會把你這個酒瘋子關起來。”刀玉聽了,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看著江簡,江簡看著眼前沒有戴眼鏡的鳳眼裏一片醉眼朦朧,兩腮還掛著盈盈的紅霞的柔柔女人,不禁心軟了起來。正要抬手撫摸她的臉頰,刀玉一把推開他趴在垃圾桶邊吐了起來。吐夠了,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往門外就要走。留下高齊和江玥看著刀玉強大的的背影,無限感慨。

二人還沒來得及回神,見著刀玉腳底下虛晃了一下,便直直地向後倒了下來一頭載入江簡的懷裏,不醒人事。

“阿簡,還不快送醫院。”“江小簡,去醫院啊,酒精中毒了怎麼辦。”江玥和高齊各自那一聲還沒喊完,隻看見江簡抿著嘴唇抱著刀玉開門離去。

大門一開,江簡掃了一眼立在門外的四個人。懶得理會,邁開步子向前走去。

“阿姐,阿姐。你把我阿姐怎麼了?”朱珠一下子撲過來,看著江簡懷裏一臉蒼白的刀玉哭了起來,伸手就要把刀玉搶過來,“你放開我阿姐,放開。果果快來,幫我抱住阿姐。”果果上前,“江總,請把刀玉姐給我。”

江簡看著這兩個小屁孩就有點煩,也懶得抬眼,垂著眼皮低低說道,“讓開!”果果不動,朱珠要伸手抱刀玉。江簡皺了一下眉頭不放手,果果上前舉起拳頭就要掄,被身後人一把拉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果果,別這樣。你姐姐喝多了,當務之急是去醫院,不是在這浪費時間。”孟鑫一把拉住了果果的手。

“快點,你姐喝了半瓶伏爾加和純黑方,你別耽誤時間,他是要送她去醫院。”江玥著急地對著朱珠說道。朱珠狠狠地抬眼看著一臉白皙的江簡,放開了手,喊道,“走啊,快點送我阿姐去醫院。我阿姐要是有什麼事,我絕不放過你。”

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迎著江簡跑了過來,“哎呦,大少爺,你又給我弄出什麼事來了。”江簡瞥了他一眼不說話,邁步向前走去。留下張劍無可奈何的表情。作為酒吧的老板,對於江簡這一夥人是又愛又恨。他們花錢大方,行事卻很囂張。因為這一夥人,他的酒吧被砸過一次,被勒令停業調查過一次。今天那懷裏的女人,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抽多了,就這樣不醒人事的抱了出去。捂著頭一想到這心又糾結了起來。

到了醫院,洗胃把刀玉折騰個夠戧,好不容易躺在病床上輸液,胃裏麵難受睡得不安。腦海裏總是出現她走錯了房間那個夜晚,一推門那頹廢墮落的一幕再次呈現在眼前。

昏暗的屋子裏,朦朧的燈光下男人仰頭靠在沙發背上懶懶的眯著眼睛看著眼前正吸著卡片上白色粉末的女人。女人滿足後抬頭眼裏一片渙散,麵容玉麗,笑容燦爛卻看不到眼中的焦距。她笑著爬過去拿起男人的手熱烈親吻,慢慢向上在快要附上男人紅唇的時候卻被男人狠狠地捏住了尖尖的下巴。男人挑開了眉目彎起一抹邪惡,覆上鮮紅的薄唇不知在女子耳邊低語了什麼。女人聽了一陣嬌笑,跪在沙發上湊上了男人的紅唇,一路耳鬢廝磨,烈火纏綿。女人的紅唇越來越向下,越來越向下……

四周的空氣漸漸被一種墮落的味道蔓延,那其中還有一種無語言表的頹廢和迷亂。這樣的場麵因為眼前別致精美的兩張臉而減去了不少下流而齷齪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是一種墮落到絕美,頹廢到奢靡的迷亂。似乎是闖入了地獄撒旦的歡樂場一般,恐怖而震驚。

刀玉想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房間,抬開步子手腕卻被一隻冰涼的手拉住。回頭,看見了那張白皙得透明,邪惡得漫不經心的臉,他調高了眉毛,深冷的眸被臉色的蒼白映出清冽的光,揚起了紅唇對著她慵懶低語,“小姐,你既然看見了就再也出不去了……”

噩夢,讓刀玉低低的啜泣起來,像一個孩子似地要蜷成一團。“阿姐,別動,你的手上有吊針,別動啊。”朱珠看著像個孩子一樣閉眼哭泣的刀玉,眼眶紅了起來。

“阿姐,別哭。很快就好的,我知道你難受。”朱珠拉著刀玉的手安慰道。

“阿岩,我回家陪你好不好?哥哥,好不好。”刀玉還在嗚咽著低語,不安的睡夢讓她哭得停不下來。

“阿姐,你別哭了。阿岩哥知道的,你想他。別哭啦啊。”朱珠拉著姐姐的手開始抹淚,哽咽著拍撫著刀玉。好不容易刀玉平靜下來,朱珠用紙巾給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滴。

“阿岩是誰?”一直在旁邊守著的江簡皺著眉頭看著果果問道。果果平時是個喜歡裝酷的性格,話很少,被他這麼一問當即就愣住了。

“是誰關你什麼事?要不是你,我阿姐會是現在這個模樣。你快點走吧,我阿姐一定不想看見你。”朱珠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