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他有咖啡師執照。”

江簡一聽尼克這個名字就不願意了。那是江玥的一個香港朋友。北漂多年且頗有成就,在北京有自己的好幾家西餐館。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對女生獻殷勤。尤其是對他家玉兒。作為男人他知道,那小子雖是平日裏對著刀玉嘻嘻哈哈的,其實心裏麵是愛慕刀玉的。不過刀玉這方麵算是挺遲鈍的,還以為人家真當她是哥們。江簡也不點破,是因為不想讓刀玉覺得尷尬。不過每次看見那臭小子用那種相見恨晚的眼神看著他家玉兒,他就很是不爽。

“喂,你聽見我說的嗎?有意見趕快說,免得以後又造成誤會。”刀玉戳了戳江簡皺著的眉頭說道。

“沒,一切順便你。”江簡搖了搖頭,選擇安撫政策。咧嘴笑了起來,眼光卻是閃閃發亮,就像看見肉的狐狸一樣笑得得意而放肆。於是刀玉戒備往後縮了一下脖子。正聲說道,“那好,睡吧。”

江簡沒有動卻像豹子一樣眯起眼睛看著床頭,刀玉疑惑地順著他的眼神看去。童歡是藝術家,家裏的家具都十分考究。古典的大床連床頭都是古銅色的欄杆,上麵鑲嵌著枝橫盤繞的銅製玫瑰花。很古典,很委婉,也很漂亮。刀玉反複看了幾次都得出這樣的結論。反倒是江簡又咧開嘴笑了起來,那口白牙在橘黃色燈光的照耀下,也泛起了森森的光芒。

“真是一張漂亮的大床。”聲音是從江簡喉頭發出的,輕柔而顫唞。低頭便吻住刀玉,無休無止地口舌纏綿之後,江簡一隻大手握住刀玉的手腕,將她的雙手高高地禁錮在頭頂。“阿簡,你……”刀玉遲疑喊了出聲,試著掙紮,但敵不過江簡的有力的大手。隻能眼巴巴地看著他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根領帶綁住了自己手腕,然後捆在了床頭的銅柱上。

“玉兒,天時地利人和。咱們來玩個新遊戲。”江簡像一隻豹子一樣趴在刀玉耳邊,咬著她的耳朵壞壞的低語。戲弄了之後,他的紅唇便沿著刀玉蜿蜒的曲線,就像被品嚐一塊香甜濃滑的蛋糕一樣開始放肆開來。

刀玉無助地咬著牙,又不敢使勁掙紮。隻能壓抑地喊道,“阿簡。這是在別人家。你收斂一點好不好。還有兒子還在邊上。”

“沒關係。兒子睡了,雷打不動。即使看見了也看不明白。童歡是畫家,思想自然是奔放的。要不也不會喜歡這樣床了。”江簡壞壞的笑著,撩起了刀玉的裙擺。“再說,我們的隔壁是書房,書房的隔壁是唯唯。之後才是童歡他們的房間。隻要你不要叫得太大聲,他們又沒有千裏耳。聽不到的。”江簡的眉毛簡直要揚到天上去了。刀玉氣得牙癢癢。

“老婆。你前段時間鬧脾氣,忍得我好辛苦。”一雙大手沿著刀玉潔白的大腿蜿蜒而上。蛇一樣的舌頭在頸窩那裏打圈圈。

刀玉就這樣玉體橫陳的被自己被床頭,身上早已赤,身體似乎要被激烈欲望衝散了。就象是漂泊在激浪裏的木頭一樣,四處奔闖找不到出口,隻能胡亂的奔騰。

“臭阿簡。誰要你忍的。滾蛋好了。”刀玉也有一個特點,有時候會不分事宜的時候死鴨子嘴硬。嘴硬的時候還皺著眉頭打著顫,因為胸口被咬了一口。

“好,玉兒。有你這句話我就不忍了。我就再也不忍了。”江簡從刀玉的身上抬起頭,黑色眼珠裏除了魅惑,還帶著一種得意的光芒。刀玉立刻恨不得咬掉自己這個惹禍的舌頭。

就在江簡低頭下來的那一刻,刀玉眩暈了。周圍一切都已經天旋地轉了,被子,枕頭,所有的都東西都被江簡折騰掉在地上,隻有她還在穩穩地被捆在床柱上顫唞。江簡一邊像瘋了一樣的衝撞,一邊還用著那雙黑溜溜的眼珠欣賞著她的無助。刀玉覺得自己要四分五裂了。想喊不敢喊,就連想要伸手抱住那個精瘦的背脊尋找一點安穩都不行。隻能緊緊地抓住了床頭的柱子,就像一隻被困在豹子懷裏的兔子,被顛來倒去,被拆骨入腹。

“阿簡,你放開我,我手疼。”不知過了多久,筋疲力盡的最後時刻刀玉喊出了這最後一句話就睡著了。迷糊之中她能聽到小小簡要奶喝的哼哼聲,還有江簡立身穿衣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很累。隻能困乏地睡去。

陽光明媚的第二天,睜開眼,江簡和小小簡都不在屋子了。刀玉套上衣服,走到洗手間去梳洗。下樓,才看見童歡和江簡在沙發上聊天,一旁的小小簡在地上玩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