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些人都是根基之本,不能不救。此外,若是成立丐幫,以此來招兵買馬,既可掩人耳目,又可發展勢力,乃暗度成倉之計。

好一個眼線遍布天下,好一個刀山火海義不容辭!羅浮小小年紀,心智如此深沉,真乃絕世罕見。

“我是說著玩兒的,你聽聽則罷,切莫當真哈。”恢複戲謔的神情,羅浮天真的笑臉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

“我可否信你?”自父母死後,他再不敢輕信他人。若是一子走錯,便會滿盤皆輸。千萬條臣民的性命,他賭不起。

“羅浮沒理由害你。再說,我也沒那能力。”目光如炬,定如鐵石,沒有半分的假。

一刻鍾的死寂。乃後,菱夢璃破顏大笑,舉杯痛飲:“待欽月王朝遍地開花之時,我定邀你共賞!”

“好,羅浮等著看你‘丐兵天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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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冠玉少年

於啟地逗留有十一日之餘,時間不算長,但在某些人看來,卻也著實發生了不少事情。

是日,天剛剛放明,晨霧尚未全褪,天邊一輪紅日冉冉而升,朝陽似血,氣吞山河。

簡單拜別弈王,羅浮便隨肖旭、杜藺等人踏上了入京的歸程。共行者百來人,個個兵士裝扮,精神抖擻的騎於馬上。行前,羅浮拿眼掃了一下,原先消失的侍衛兵全部歸隊,非但沒少反而有增。

聽聞弈王不但賜了錢糧,還賞了不少上等馬駒。可質子迎親,卻吝嗇到隻派了十位親隨一同前往。不知是對啟王義子不夠重視,還是太過相信朝廷。

羅浮覺得弈王此舉,必是有其深意。若皇帝有心拿他開刀,任親衛再多誰又能有保其周全的本事?兵行險招,倒不如趁此巴結一下朝廷,一來可表啟之忠信,二來也可消天子之疑心。

車位較高,羅浮身材矮小,隻好倚著車板借臂力蹭上去。心裏還在咕噥著剛才所想,皇帝老兒可有膽子囚禁質子,他若萬一有個閃失,弈王會否借此發兵東進。屆時,誰輸誰贏?

一個不留神,竟然閃了下腰,腳下一溜整個人便要從車板上摔下去。羅浮心裏氣罵自己,怎麼老喜歡跌跤,這雙腿是否該死的缺鈣。認命的等著人仰馬翻落人笑柄,須不知突的後背勁風橫掃,一股巨力直襲而來,自己像是蓋棚被柱子支起,輕悄悄便立穩了腳跟。

回眸一望,後身立著一位十歲少年,一襲便裝白衣勝雪,束冠嬰發、氣若修竹,薄薄微笑謙恭的對自己作揖:“郡主受驚了,我乃啟王義子,弋翩鴻是也。因擔心郡主旅途乏悶,在下已向肖將軍稟明,願與小姐同車共行,陪小姐聊天解悶,不知在下可否有幸?”

羅浮微感驚奇,麵前這位仁兄就是傳聞中的天才少年?怎搞的說話文鄒鄒的,一句一個小姐,一聲一個在下。跟那不可一世的菱夢璃簡直判若兩人。

傻笑一聲,羅浮差點想問他搞什麼名堂?

“是你扶的我?”雙蛾微蹙,她站在車上輕聲問道。

“恩。小姐見笑了,嗬嗬~”眉間一展,竟露幾分憨直之貌。弋翩鴻抬眸見她,臉微微有些發燙。

羅浮一呆,風華少年劍眉星目,如瀟冠似慳玉,溫潤中藏著一縷英氣,閑雅中隱著一種颯爽。道不明的清俊,說不盡的倜儻。驚得不隻是這張天人之顏,還是那清朗如風的笑靨,如淘過的米湯,澄澈似水,卻又甘醇似酒。

“郡主,我家公子在問你話呢。”說話之人是弋翩鴻的貼身護衛,歲已中年,名火炎。

經此一斥,羅浮方才回神。尷尬的掩唇笑了笑,自己什麼時候也犯花癡的毛病了。於是幹脆的應道:“可以,自然可以。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