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日頭尚好,一點不似下雨的征兆。羅浮鹹淡的回他:“自個玩吧,姑奶奶沒心情。”
說完,轉身便要離開。其實羅浮還有其它要關心的事,比如說熟悉公主府的地形環境以備將來落跑之用,又比如說了解月兮城街頭巷尾的布局結構,就算要離家出走也還得想想如何掙錢養活自己。生計問題都不算大的話,還有什麼問題更大?
“站住,你這個壞東西!”背後傳來一聲叱喝,態度極度惡劣,看來是有心挑釁。
羅浮懶得回頭,月翊不懂禮恥,可她才不屑同流合汙與毛孩子一般見識。
“也對。爹不疼娘不愛的,活在世上也夠丟人的。還是快快走吧,最好別回來了。”挑釁不成,幹脆出言侮辱。
小蝦米見主子被人欺負,咬牙切齒的回敬月翊:“小姐莫要欺人太甚,尊卑長幼有序,我家主子是你姐姐!”
“扯淡!我爹承認了麼,我娘承認了麼?我承認了麼?像她這種野孩子,根本不配呆在公主府!”月翊雙手叉腰,盛氣淩人。
羅浮回頭漫笑,冷徹心骨。突然想到好像某人也曾這般叫過自己,好一個野孩子呢,原來到哪都是如此。
“你真可憐!”惹毛的獅子會咬人,羅浮自然不會例外。幾步逼近於她,周身帶著淩厲的殺氣,氣勢駭人,“嫉妒我麼,我的好妹妹。”
月翊被逼的一步步後退,上氣不接下氣的吼著:“放屁,你有什麼好嫉妒的。別忘了,爹到現在都還懶得見你!”
“哦?”羅浮冷眼一射,冰壺秋月,“我可都打聽清楚了,汀瀾說你不是我爹娘的親骨肉,你不過是前朝開國功將的遺孤,你爹娘是被皇帝賜死的,你不過是被撿來領養的,你也隻是個棄兒,你怕我一來便會奪走你的一切。這些,可夠讓你嫉妒的?”
“你,你胡說!”被刺到埋藏最深的傷口,月翊痛哭出聲,捂著鼻子憤恨的瞪著羅浮。
“我說過,不要不惹我!”非但不覺得同情,羅浮反倒冷聲喝道,“這是你自找的。”
哭聲戛然而止,月翊驚得說不出話來。梨花帶雨的小臉掛著鬥大的淚珠,身子一顫一顫,愣愣的盯著羅浮。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羅浮的厲害,氣勢一點不比月鑠遜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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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少年怪才
“放肆!”月鑠不知何時現了身,上前對著羅浮便是一聲怒斥。黛眉深鎖,目中含痛,對準羅浮一巴掌扇了過去,“如此沒有教養,簡直膽大包天!看來今天得好好管教管教,免得日後給本宮丟人!”
月鑠轉過身狠狠剜了汀瀾幾眼,氣罵道:“這些個話是你能隨便說的麼?本宮平日裏是不是太嬌縱與你了,竟敢如此多嘴!”
汀瀾撲通一聲跪地,磕了兩聲響頭,爾後自行掌嘴:“公主恕罪,奴婢該死,奴婢知錯。”
羅浮摸著五指鮮亮的紅頰,不禁啞然失笑,叼著抹不以為然的口氣對月鑠道:“公主大人,羅浮不是不想有個好的教養,隻是羅浮月絕命苦,沒月翊那般好命有個像您這麼厲害的娘親。”
你生我卻不養我,今日竟還敢理直氣壯的放言說我沒家教,道我出去給你丟臉!真真荒謬的可以!
“混賬!”月鑠氣極,令汀瀾去取荊棍,說是要罰羅浮在牆角立站。
“夫人!”弋翩鴻再忍不住,焦心的想要勸阻。
“公子勿要多言,本宮心意已決。”一句話給他喝了回去,月鑠對著羅浮怒道,“給本宮在此麵壁思過,三個時辰內不得放下手中荊棍。否則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