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蕊恍然大悟,急忙做了個總結:“所以說,小姐口中的四國是指啟國、穀月國、烈戍國以及不知可否存在的碐國。”

“恩。”羅浮笑著點頭。

這時,子逸吩咐青蕊叫她再去泡一壺茶來。青蕊應聲退下,他方才開口說話:“羅浮分析的不無道理,可事實卻又遠非你說的這等簡單。皇帝是什麼人,安侖王又是什麼人,兵和權究竟握在誰的手中,有沒有在發生暴亂之前就已經私下埋下了伏手、做好了萬全的籌謀?這一切的一切,都還未成定數。你呀,言之過早。”

想了一想,好像也確實如此,於是俯首受教:“還是師父見識遠博,羅浮過於急躁了點,日後定會好好反思。”說完,悄悄抬高眸角,懇求的看著子逸,柔柔的問道,“一年時日已功成圓滿,師父是不是該打開籠子放鳥兒出去透透氣了?再不然它會憋死的!”

等了許久,子逸飲茶飲到淡然無味,方才歎聲回道:“也罷,你那點心估計也是收不住了。”

眼眸賊亮,熠熠生輝,羅浮拍案而起:“你祖奶奶我總算是熬出頭了!”

……完……

開新卷了,故事走入縞潮,嘻嘻

02 七夕燈會(上

這一年裏,“青一色”幫的五位兄弟暗地裏幫著羅浮血拚,事業做得是蒸蒸日上,其名下的產業也多的不勝枚舉,幾乎快要席卷小半個月兮城了。自從有了足夠的本錢,他們也激靈了不少,大小貿易經常是雇人來幹,自己則很少出麵,隻在幕後指揮和操控。這樣也可免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至少不用再擔心會被人認出身份。

羅浮雖然被囚在了公主府,子逸也給她下了禁足令,平時還看得很緊。可那又如何,憑她的性子怎會由著別人禁錮自己而半句話都不吭一聲,好在子逸似乎還沒察覺,其實她常常半夜裏跳窗而出,越過公主府的高牆,在城內外四處閑逛。除此,她偶爾也去會一會青淩青佩他們,查看查看行情,下達一些新的指令。

既然耐著性子學了上乘的功夫,怎能不給它拿來做點用途,否則豈不是暴殄天物、浪費資源?再說,子逸隻是要求她不在人麵前顯露武功,可沒說任何時候都不準使用武功。羅浮最愛鑽這樣的空子,覺著有種冒險的色彩。

總之,要她做百依百順的乖乖女,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最好想都別想。

“小姐,怎麼又發呆了?”青蕊端來一碗蓮子羹,羅浮正在屋裏看書,眼珠子半天也沒見轉一下。見此,她不禁嗤笑了一聲。

夏烈如火,屋子裏擱了好幾塊冰,才微微降下了點溫度。羅浮最怕天熱,現在又是正午時候,自然是躲在房間不敢出去的。

放下書,在屋裏踱了踱步子,羅浮突然說道:“乞巧節就快到了,我們辦個燈會如何?”

“乞巧節是什麼,奴婢沒聽說過。”將蓮子羹輕輕放在桌上,青蕊淡笑著回頭,盯看羅浮等她回答。

羅浮翻了個白眼,手一招讓她過來:“你連七夕都沒聽過?那牛郎和織女的故事你可知道?”

青蕊無力的搖頭,她還真是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羅浮肚子裏總有怎麼也講不完的故事,腦子裏裝的都是極為稀奇古怪的念頭。

再翻一個白眼,羅浮泄了氣的看她。搖搖頭說:“我現在就告訴你什麼是七夕。等我說完,你記得把這個故事傳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然後,飛鴿傳書給青淩他們,就說我們要辦七夕河燈會,讓他們提前準備。”

“恕奴婢鬥膽問一聲,小姐好端端的為何要辦河燈會啊?子逸師父答應麼,小姐可以出去了麼?”青蕊好奇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