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2)

麼?看我和別的女人上床這麼礙眼?」麥可揶揄道。

上床兩個字讓蘇妮覺得刺耳極了。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聽清楚,我要你在今天日落之前滾出這幢房子。」

麥可一點也不為所動。

「我沒聽錯吧?你有什麼權利趕我走?」

「你別給臉不要臉,如果我申請做血液檢定,到時候……丟臉的可是你。」蘇妮祭出王牌。

「是嗎?蘇妮啊蘇妮,枉費你在社會上打滾了這麼久,你想我會笨到沒為自己留後路嗎?」

蘇妮聞言一驚,「你動了什麼手腳?」

麥可狂肆地笑了起來。

「我是動了點手腳,我想你的票房一向不賴,真槍實彈、裸露三點、香艷刺激的A片一定能幫我賺進不少的鈔票,隻是難為了我還得充當男主角。」

蘇妮全身顫唞得無法自製,「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話雖這麼說,但她的心卻惶恐不已。

麥可下了床,緩緩地踱向一旁的陳列櫃,陳列櫃上擺著十來卷的錄影帶,他挑出其中一卷丟向軟床。

「你要的證據。」

蘇妮抓起床上的錄影帶,緊張地衝向另一側的錄影機前,打開電源,推進錄影帶,她的小手從頭到尾抖個不停。

她將電視螢幕打開,屏息望著螢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影像在她還不及將那口氣呼出時緊攫住她的雙眼!

啊!她尖聲狂叫。發瘋般地拿起一旁的煙灰缸砸向電視螢幕,退出影帶拚命拉扯著磁帶。

「別傻了,那並不是唯一的一卷。隻要你不揭穿我的身份,把這幢別墅讓給我,這卷錄影帶就永遠不會流到市麵。錢嘛,你再賺就有了,何必這麼計較呢?」麥可的唇邪惡地揚著。

「你好狠!」她恨得咬緊牙,如今她是人財兩失了。

麥可走過來收拾一地的玻璃,「別把我形容得這麼糟,瞧瞧你敲壞了我的電視機我也沒要你賠。至於報應……我會等著瞧。」他背對著蘇妮,趾高氣昂地宣示他的勝利。

蘇妮瞪視著麥可,她的臉因憤怒而變得陰沉,然而麥可並沒有停止他的嘲弄。

「改天我一定會包個大紅包感謝你的拱手相讓,畢竟這世界上像你這般大方的女人還真不多……」

理智無聲無息地自蘇妮的腦海裡抽離,她的眼底聚集著因狂怒而生的殺意。她彎腰拾起地上的一塊破碎玻璃,奮力往麥可的後頸刺下去……

如水注般的鮮血噴灑開來,麥可錯愕地轉身,蘇妮抽出玻璃尖片再度往麥可的脖子刺去。她已殺紅了眼,奮力地持續她手中的刺殺動作,直到麥可的身軀靜靜躺在血泊中一動也不動。

就在那名女郎的驚叫聲中,蘇妮這才回過神,驚慌的奪門而出。

蘇妮和麥可因錢財糾紛,演出的兄妹相殘事件震驚全國,各家報章雜誌爭相報導第一手消息,名義上還掛著蘇妮經紀人的紀韋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刑事局的探員頻頻傳他問話,記者群更是二十四小時盯緊他,蘇妮手上未完成的表演合約事宜接踵而來,然而最令他沮喪的莫過於任其芳至今仍音訊全無。

事實上當天下午向海茹便探得了任其芳老家的電話號碼,但其芳根本沒回家,她的家人也一直沒有她的消息。

麵對這樣的困境,紀韋一度為任其芳戒掉的煙又重新上了手,他一根接一根地抽,每每在一不小心被偷拍上電視或報紙的鏡頭裡,他總是頹廢地叼著一根煙。不知情的人以為他是為了蘇妮才如此頹喪,甚少人明白每當夜深人靜時,他思念任其芳的心直揪得他夜夜失眠。

今晚,彎彎的月兒獨自高掛天際,沒有群星為伴更顯孤寂。

紀韋叼著一根煙從公寓走了出來。他沒有開車,隻想徒步走到鬧區,找個可以喝酒的地方醉它個一天一夜。一醉解千愁……但願如此!

發現有人從公寓便一路跟蹤他而來,他一點也不在意。這些天他被跟蹤得已經麻木了,誰愛跟就讓他跟好了,橫豎他又沒窩藏嫌犯,怕什麼來著。

隨便找了間不起眼的小酒吧,紀韋便拐了進去,他隻是想買醉,酒吧的格調如何他根本不在意。

挑了一個靠牆隱密的座位,他一口接一口地灌著悶酒。幾杯黃湯下肚,他已經有些飄飄然。

他酒量不佳,酒品倒還算不錯。喝醉了,頂多借酒吧睡它個通宵,這多少也是他放任自己前來買醉的原因之一。他明白自己不管醉成什麼德行,充其量隻是個安靜的酒鬼。

可是今夜不知怎麼回事,他外表已醉,內心卻清醒得很,思念佳人的心更加痛楚,更加顯明。

他趴在桌上打酒嗝,然後開始後悔自己今晚的行徑。就算他喝死在這個小酒吧,其芳也不可能自動在他麵前現身。與其在這邊喝這意義的悶酒,倒不如用這些時間去尋找其芳的下落。

紀韋下意識地瞄向酒吧的每一個角落,此時,酒吧的經理和一名服務小妹站在他身後交談。

「人手不夠你到廚房調個人來幫忙啊!」

「廚房?你叫我去調些歐巴桑來幫忙?客人會嚇跑的。」服務小妹略揚起嗓門表示不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