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走上比武台與霍堂主相對而站,微微點頭算是見過。雖然這於理不合,但是此刻在場所有人都覺得丁浩這是穩重禮貌的表現。可能是因為丁浩自信的表現征服了這些依舊身染俗世修真者的心,讓他們忽略了丁浩的年紀和身份,自然而然的將丁浩與霍堂主這麼一位門中頗有地位且修為高超的修士並列相待。
“真會演戲,這男的演得真過,平常怎麼沒看到這幅摸樣。”羅珍看到丁浩此刻麵帶微笑沉著冷靜且修為不凡隱隱有仙人出塵模樣心裏就格外別扭。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一個月裏就是她伺候丁浩飲食起居,那時候丁浩哪裏有現在這樣子,與常人沒什麼區別。
“這就是那個金丹的散修啊,看著不錯,人又年輕修為又高,而且還是散修,雖然進了外門,但是師門不重,將來必然有一番成就。”
“這種人一般都是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從小靈丹妙藥上乘功法培養起來的,像他這樣的散修還真是少見。”
“就是就是,當真少見如果他是內門子弟那麼嫁給他也沒什麼。”
“就你那樣你倒貼人家要不要還不一定,隻要沒有什麼意外,他日必成大器,這種人怎麼會看得上我們這些。”
修真界是很現實的,並不是這些女人花癡,而是殘酷的現實就是如此。修為越高代表著享受的越多,在世間權利地位越高,而修為低的被殺了也沒有法律維護人命如草芥一點不假。如此一來依附投靠就成了主流大勢,城中大戶人家,家族子弟依附山門,而山門依靠這些人壯大自己同時控製越多的地方,相互為依托。
甚至有的家族力量比一個門派還要強大,有的門派更是依靠一個家族才能苟延殘喘。一部上等功法就能引發一場腥風血雨,同時一部上等功法也能夠讓修真界改變格局。於此同時一個高手的誕生往往也代表了一個門派或是一個世家的興起。
故此在這些女修士的眼中,丁浩潛力無限,且又年輕的很,樣貌不差。這就相當於開著跑車,並且是自力更生的年輕富豪一樣的魅力,隻要樣子過得去,那麼很容易打動女人,尤其是修真界這個更加殘酷現實的世界。
現在丁浩還沒有進入元嬰期,他的前途隻能說是可能一片光明,那怕這可能很大,這些門派世家也不過是重視一二,但是一旦丁浩跨過金丹進入元嬰,跨過了這道重要的門檻,那麼他的身價頓時倍增。門派世家可以等,等丁浩的潛力釋放出來的時候再來拉攏,畢竟丁浩不過散修一個,沒有背景。而這些女修士則不同,她們沒時間去等,隻能賭,而丁浩明顯就是一個贏率很大值得她們下注的對象。
“霍堂主請。”丁浩身背三尺長劍伸出手微微一笑,這一笑充滿自信,讓霍堂主都有些拿不準丁浩是否有些什麼底牌不成。
不過想歸想,霍堂主畢竟聲名在那,如果被一個毛頭小子鎮住了不出手,那麼以後也不要見人了。抱拳道:“請了,放心我不會取你性命的。”說完拔劍出鞘,長劍直指丁浩而去。
這劍門中雖然多教授禦劍劍訣之道,然作為劍修,真正威力並非千裏之外傷人,而是手持寶劍近身搏鬥,如此才是劍修最為保險的方式,那些小子才剛剛學會禦劍之道,心中興奮自然是見麵出鞘禦劍而戰,卻不知道這樣最為危險,若是對方強攻,根本來不及回防。
“到底是堂主,比那些小子穩重得多了。”門中掌門任紫靈說道。
旁邊正是那晚與她下棋的婦人,也就是任紫靈的師妹,看著霍堂主雖然率先出手,但是卻沒依仗自己多劍訣而禦劍傷敵,點點頭說道:“如此最為保險,對敵之時最忌輕敵,看看這小子如何招架,半月究竟能有如何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