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心血吐出昏迷過去,卻不知道場中霍堂主被那殺伐淩厲的劍勢嚇得坐倒在地不能動彈,還是春天這冷汗就浸透了衣衫,額頭發髻散落,頭發夾雜著汗液連在一起,光是模樣就好不淒慘。
門中掌門發話,這些弟子自然不敢不從,幾人上前攙扶霍堂主,另有人照顧丁浩傷勢將他抬下場中。
一場賭鬥卻不曾想最後以這種情況結束,最後華麗的對決幾乎是生死相向的感覺,眾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場上兩人有殺父之仇,要拚得你死我活方才罷休一樣。
“掌門雖然說得是平手,但是我看那丁浩卻是勝了,不管怎麼說一個月時間閉門潛修就如此了得,還有那萬劍歸宗和最後那萬劍齊發的陣勢簡直太駭人了點,可能是他越級催動此等大法這才最後反噬其身,不然霍堂主可就危險了。”一人煞有其事的侃侃而談,對這場賭鬥點評一二。
不過依舊是有人不服道:“我看未必,定是那丁浩受了霍堂主攻擊造成內傷,那刻不過是內傷發作而已,你沒看到最後丁浩昏迷不醒而霍堂主依舊清醒嗎?如果是生死之敵,恐怕現在那丁浩的腦袋都被砍掉了。”
“不過你不得不承認,那丁浩是有本事,你能夠引動佩劍嗎?那恐怕根本不是什麼禦劍之術,你沒看到,連掌門的七霞寶劍都震動不止,而且那些師兄師姐的寶劍沒有出鞘,如果將那些寶劍也出鞘用來攻擊,恐怕就是霍堂主也擋不住。”
“你們說得都有道理,可是這賭局如何是好?當初好像沒有開平局的,難不成就這麼算了,全部便宜了莊家不成。”
“不成不成,我們去找他去。”
眾人各司其職散去,這丁浩生死在他們看來無關緊要,畢竟事不關己,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現實,連門派中也分世家派係跟何況一個沒權沒勢力的外門散修。丁浩若是死了,這場賭鬥無非給他們生活中增添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那些打丁浩注意的師姐師妹也不過是移情別戀換一個拉攏的目標而已。
丁浩昏昏沉沉,覺得有人抬動自己身體,想要反抗阻止卻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好像自己的靈魂和身體分開一樣,不過雖然不能掌控身體,但是清醒的意識卻能發現身體的變化和情況。
“內丹有液化跡象,居然不再像個丸子一樣了?難道這就是聚液期?不對啊,這世界好像沒有聚液期這一說,難道是因為我的修煉功法是在維護者世界買來的,不是這個修真界的規則不成?穿越者修煉小規則,而修真者不同,修煉的確實天地大道,但是我這算什麼?雜七雜八的湊在一起難不成是修為規則出了狀況,這金丹要化了不成?”
丁浩的意識胡思亂想,卻不知道自己被人抬到一處靜室之中,任紫靈與師妹來到此處用神識掃過丁浩,卻發現丁浩根骨不損,筋脈不斷,內氣不亂,偏偏這金丹似乎有液化現象,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出茫然不知。
“這小子到底什麼情況?剛才吐血還以為他心脈受損或者是內氣淩亂,這倒好,居然什麼事都沒有偏偏吐出心血,除了那金丹有些情況外幾乎沒什麼事情,不過最麻煩的就是這金丹,如果受傷我們還好對症下藥,但是這修為除了問題卻難以動手啊。”
任紫靈微微皺眉對外說道:“拿門中築基丹來。”
那師妹一驚,看了任紫靈一眼又看了看丁浩搖頭說道:“你還真舍得,這築基丹不是煮雞蛋,雖然說這東西可能有用,但是用在這小子身上有些浪費,而且一枚築基丹可就是能夠造就一位築基期的高手,這在大門派中不算什麼,但是在我們這個小門派可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