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一想起這兩個字,聞人龍就驚慌的無法麵對,隻得用冷得不能再冷的語氣開口:「妳退下吧!今晚本王毋需妳的伺候。」
對他的驅趕,古嫦喜心中覺得矛盾不已。
她一方麵有鬆了口氣的自在,另一方麵又有一點的惆悵與不舍,使她怎麼也跨不出該跨出的腳步。
瞧她愣愣的不肯定,聞人龍更加冷漠地開口:「妳若不走,本王就要再動手了!」說著說著,他還真伸出手想攫住她的身子。
一看他有所行動,古嫦喜也不多想,直接轉身便走,一刻也不敢停留。
看著她那倉皇逃離的背影,聞人龍霎時感到全身無力,他雙腳一軟,直接便往龍床上倒去。
他想休息,更想閉眼安寢,隻是那紛亂的≡
一聽到有人說話,古嫦喜隨即驚喜的擡頭一瞧--
「是你啊!下雨的。」他不是她想見的那個男人,她當場垮下了臉,滿心的愉悅在剎那間變成了濃濃的悵然。
「妳在等人嗎?」否則,她的神情不可能轉變得這麼快。
她是個直爽坦率的女人,隻要心中有事,從她的神情便可略知一二。
如同方才,她擡頭瞅他的那一刻,他知曉她是歡喜的,隻是他周禹笙並非她所等的那個人,因此她的歡喜頓時不見,換上的是一副失望的表情。
「不是,我才不是在等人呢!」就算是,她也不可能承認。
她古嫦喜可是非常有誌氣的女人,不可能拿著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這種事她做不來,也無意去做。
瞧她逞強的否認,周禹笙也不點破,隻是溫和一笑,「想談談嗎?」
「談什麼?」這種亂七八糟的心情,連她自己也理不清,就算真想找人分擔,她又該從何說起?真是煩人啊!
「談妳入宮之後所遭遇的種種、談妳近來過得可好、談妳的心事……總之隻要妳想談,我們便可以找得到話題閒聊,不是嗎?」周禹笙最怕她不想談,隻要她想談,他絕對會奉陪到底。
把他的建議聽進耳裏的古嫦喜,慎重的考慮起來。
經過反復思量之後,不知怎地,古嫦喜就隻想談談那個名叫大王的男子。莫名其妙的,她突然好想瞭解他,更想知曉他這陣子的冷漠究竟是因何而起。
「喂,下雨的……對了,你不在乎我這麼稱呼你吧?」宮裏的繁文耨節甚多,她還是尊重點好,免得又會被李公公叨念個沒完。
「嘿!妳很反常喔!妳怎麼突然在乎起這些小細節了?」當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
「沒辦法!我如果不在乎這些小細節,那我可就不得安寧了。」聳了聳肩,古嫦喜調皮地學起李公公那老態龍鍾的模樣,「在入宮的這一個月內,李公公鎮日在我身邊提醒我,要稱自己是奴婢、要對大王恭敬點;大王若是傳喚,我得馬上趕到;見到宮裏的嬪妃皆要問好,還得打拱作揖;另外,若見著大人、將軍,更要謙卑恭敬,還得守本分、知進退……」
聽她呶呶不休地抱怨一堆,還將李公公的言行舉止學得維妙維肖,周禹笙不等她說完,早已捧腹大笑,還差點笑岔了氣。
「哈哈哈!」
看他笑得如此誇張,古嫦喜索性也不再說了,她噘著小嘴忿忿的瞪著他,「我是說正經的,你竟然笑我!」實在太不該了!
「抱歉、抱歉,我不是笑妳,而是笑妳學李公公的那副模樣。」周禹笙邊笑邊說:「老實說,看妳學得這麼像,本來,我還不覺得李公公這人有點娘娘腔,今日被妳這麼一學,我可感覺到了,因此才會大笑不止。」
經他這一說,古嫦喜不禁也跟著一起笑,「哈哈哈!娘娘腔?天啊!真虧你想得出來,這話若讓李公公聽了,他鐵定會躲在一旁暗自傷心流淚,到時候我們的罪過可就大了,哈哈哈!」
雖說罪過,可這兩人一點也不知悔改、收斂,反而笑得更誇張了。
突然,周禹笙停止了笑聲,他以柔情似水的目光望著身旁那依舊大笑不止的佳人。
看她開懷大笑,他也跟著一起歡喜,「怎麼樣,妳現在的心情應該輕鬆不少了吧?」
「你這是在逗我開心嗎?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