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盡力氣終於動了動身子,轉向了身旁的真白,感覺到了她向我看著的視線。
“要回去了。”我輕聲朝著真白提醒道,盡量裝著自然的拉著她朝反方向走,“還是不要和他們一起走吧,可以嗎。”
隻能繞路去地鐵,一定要避開那些人。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烏雲掩蓋了唯一的光明,我的道路黑暗的未知。
拉著真白在路上狂奔著,路上不知為何幾乎沒有一個人,整條路上空蕩蕩的,我想大概是都聚在公交車站,或者是去地鐵站了。
恐怖分子的襲擊預警不管怎樣,在群眾之中也都會引起一定的恐慌,即便是2030年的現在。
在地鐵站口神神叨叨偷偷摸摸的朝裏麵看去,確認了沒有那些人的蹤跡才對真白表示進站,可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神經過度緊張的我快速抽出了手機。
“發生了什麼,之後要好好的說明。”是於諾發來的消息,不知為何讓我一下子放鬆了不少。
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發現你一直作為那個最理解我的人了,甚至都快要替代博若明了。
說到這必須考慮一個問題,從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博若明莫名其妙的和我聯係變得有點少,有些反常的。
在開始DMAIL實驗後,他就變得這樣了,總感覺他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現在沒有時間管這些問題了,至少可以確定在過去的時間軌中他沒有任何離開的跡象,這對我來說就可以了吧。
可總感覺有什麼在提醒我,他會是某個方麵的重要的鑰匙。
究竟是什麼?還是說這是錯覺?
2030年8月14日下午19:50地鐵站裏人山人海的,我時刻在注意著四周有沒有什麼在靠近,專注的聽著四處的聲音,皺緊了眉頭。
“咦,真白的懷表停掉了。真奇怪啊,明明剛剛上過發條的啊。”
真白在一旁擺弄著懷表,神情有些困擾的樣子。我朝著她微微的看了一下,前兩次真白的死,都是在她的懷表停掉之後發生的,現在或許就是關鍵,我緊張的等著地鐵到來想要更快的離開這裏。
她有些好奇望著四周,嘴裏嘟囔著人很多,我衝著她解釋道公車停運的事情,她有些疑惑的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知道。
“是因為收到了爆炸預告之類的通話。”我不想要再繼續深究,有些不耐煩的語氣解釋道。
真白也發現了我這一刻過度的神經質,隻好失落的不去繼續問下去,而是低著腦袋看著地板。
沉默了大概20秒,她突然又開口了:“那個,小小陽。真白有很多問題想問,關於今天的小小陽真的很奇怪。但我發現了哦,小小陽現在很緊張,肯定是什麼大事吧。所以真白現在忍耐一下,不會問你了。”
這時她皺了皺眉頭,聲音相對之前輕了不少卻清清楚楚的被我聽的切切實實:“可是,一切結束以後,希望小小陽能全部告訴我。”
我不經意的皺了皺眉頭,緊緊的握了握那孱弱的小手:“嗯,約定好了。”
“對不起。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拖了你的後腿一樣。總感覺,你因為我傷心了。沒幫上你,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