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視著燕無雙絕豔無雙的臉蛋。
此時此刻,楚狂心裏所想的就是毀了這女人的清白,殺了那可惡的溫玉欽。
腦中一有了這瘋狂的念頭,楚狂立即步步逼近--
「站住!你想做什麼?你到底想對我做些什麼?」燕無雙全身緊繃,神情戒備,她知道自己得逃,無奈她所有的生路已然被眼前這突然變得可怕至極的男人給徹底封鎖。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掉入陷阱之中,無力掙困的兔子,而楚狂則是預備要捕殺她的獵人。
倏忽,楚狂嘴角微揚,猿臂一張,便將燕無雙整個人攔腰抱起。
雙腳離地的燕無雙,眼看自己就要被這瘋狂的男人給抱上床,她除了拚命掙紮,就隻能尖聲吶喊:「不要!楚狂,不要這麼對我!」
楚狂無言,更狠心地無視她的恐懼與掙紮,一心隻想強佔這女人的身軀。
唯有玷汙她的清白,才能斷絕她與溫玉欽的所有關係。
沒有任何遲疑,心思更是堅定的楚狂,一把便將燕無雙給丟上床,龐大的身軀也順勢俯壓於她的身上。
沒有溫柔的親吻,也沒有嗬護的憐惜,他用力一撕,便將燕無雙身上的衣物除去大半。
眼見他的手又將除去她身上的褻褲,接著下來--燕無雙不敢去想,隻能扯著喉嚨嘶吼:「楚狂,我恨你,隻要你敢對我……我燕無雙發誓,定要恨你一輩子,還要離你離得遠遠的,這一輩子我們恩斷情絕。」
恩斷情絕!不再有任何的可能!
當這幾個字灌入楚狂臻至瘋狂的腦袋裏,他倏地停止所有侵略的舉動,就張著一雙幽黑深邃的眼眸,直睇著那雙盈滿淚水的晶眸。
斷然的堅決,這是楚狂從燕無雙眼中讀出的心思。
他知道,燕無雙的性子是說到做到,也就是說,他若真不顧一切地強佔她的身軀,換來的將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決裂。
沈默良久的楚狂,牙根一咬,隨即離開她的身子,身子一轉,便走出房外。
等楚狂離去,燕無雙整個人霎時變得虛脫無力。
她努力掙紮的坐起身,擁緊被衾,讓厚厚的棉被將她的淚水以及失去控製的啜泣聲完全吸納。
這一日對燕無雙來說,簡直可稱得上是高chao疊起。
也就在這一日,她方才瞭解,一個男人能可怕到什麼程度。
這一日,適逢年慶佳節,整座皇宮上下,所有太監、宮女,忙得暈頭轉向,毫無半刻喘熄的機會。
自從那一日與霸王爭吵後,燕無雙理所當然的再回到膳房工作,不同的是,現下的她已沒以前那種悠哉的日子可過。
她的工作量無形地增加,舉凡一些較為粗重的活兒,也被有心人士故意加諸於她身上。
她天天都累得全身無力,筋骨酸痛,更過分的是,有些早看她不順眼的宮女,還特別刁難她,故意留下餿掉的食物給她果腹。
這些苦,燕無雙皆咬緊牙關忍下來,也沒想過要向楚狂告狀或訴苦。
隻因她心底懷疑,她今日所受的一切,根本就是那個無恥小人所賜,找他訴苦,無疑是自取其辱,她才沒那麼蠢呢!
「燕無雙,立即把這鍋湯端去正殿以供那些大臣食用。」負責管理膳房的大廚一個喝令,就要她趕緊行動。
燕無雙麵無表情的睇了睇桌案上的那一大鍋湯料,淡問:「就我一個人負責嗎?」這麼大的一鍋湯,別說是她這弱小女子,就是讓力氣粗大的男子一個人來挑,也是沈重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