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你談談。”悅紅直接對母親道。

“你想談什麽?”

“你真的不會再和薑伯伯見麵了嗎?”

“你不相信我?”蘭芝無奈的反問。

悅紅趕忙回道:“不,不是,我當然相信你的話,隻是,如果他還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感情,又跑來找你呢?”

“不會的。”蘭芝肯定的回答。

“你如何能確定?”悅紅有些疑惑。

“這不需要解釋,我跟他之間的一切,算是徹底了結了,不會再有任何牽扯。”蘭芝的神情帶著一股了按與堅決。

“那你準備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悅紅關心的詢問。

蘭芝平淡的說道:“有什麽好安排的?反正都是一樣在過日子。”

悅紅誠摯的對母親道:“媽,我希望你過得快樂,這樣毫無目標的過生活,人生未免太乏味。”

“反正我的年紀也大了,現在隻等著看你結婚,如果你真希望我快樂的話,就早點讓我抱孫吧!”蘭芝故作輕鬆的笑道。

“媽,說真的,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重新做一番生涯規劃,你才五十幾歲,人生的道路不過走了一半,未來的日子還長,不好好利用這些時光太可惜了。”

“你是希望媽這把老骨頭再廢物利用嗎?”蘭芝開玩笑的問。

悅紅笑道:“就什麽廢物利用?天生我材必有用,沒有人是無用的廢物。”

蘭芝突然想到的說:“你知道我和你父親爲什麽給你取這個名字嗎?”

“你們希望我能毫不在意臉上的缺陷?”悅紅猜測。

蘭芝解釋,“悅紅就是對自己臉上的紅色胎記能喜悅的接受,不要把它當成是一種缺陷。”

“缺陷就是缺陷,還能把它當成什麽?”悅紅現在對自己的胎記雖然已不那麽在意,但要想喜悅的接受卻很難。

“當成是一種特別的印記,是上天安排給你的特殊人生。”

悅紅雖然不是很能接受母親的這種想法,卻有別的感慨:

“我真的是比別人幸運,出生在富裕的家庭,有深愛我的父母,還能遇見朱利文,與他相知相愛,這樣的人生太美滿了,是上天對我的眷顧,我應該心存感恩。”

蘭芝歡喜的道:“你能這樣想真是太好了,我對你可以不必再有牽掛。”

悅紅帶著頑皮的神情道:“現在你才是我唯一的牽掛,我給你一段時間考慮,看怎麽安排自己的生活,否則我就把你送到國外去當老留學生。”

蘭芝開懷暢笑的問道:“我這個老留學生在國外能幹什麽?”

悅紅正經嚴肅的回答:“和我一樣學美容啊!”

“那我必須先去拉皮才行,不然臉上的縫隙想用粉填平的話,可得像補牆一樣。”蘭芝誇張的說著,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尾聲

蘭芝在悅紅的鼓勵下,走出一向狹隘的生活,參加婦女團體的活動,漸漸成爲核心人物,引領社團推展一些關懷社會的愛心活動與自我成長的訓練,日子過得充實而愉快。

過去她完全以丈夫爲生活重心,從來沒有真正過屬於自己的生活,現在她不但積極的參與社團各項活動,還培養出不少新的興趣,往後的人生,她才是真正爲自己而活。

悅紅的事業做得有聲有色,名氣也越來越大,不過在朱利文的強烈抗議下,她隻好答應一周工作五天,而且工時不能太長,至少不能影響他們的約會。

悅紅父親的忌日過後,朱利文就迫不及待的正式向她求婚,她也欣然的接受,然後開始爲自己設計婚紗,期待有個永生難忘的婚禮。

在征求母親的同意下,她邀請薑伯伯當他們的主婚人,雖然他們父女一直不曾公開相認,但有些事情不需要太形式化的。

悅紅和朱利文都不是喜歡鋪張的人,所以在婚禮的安排上,也舍棄豪華而選擇浪漫,宴客以純西餐的方式進行,有小型的樂團演奏名曲。

他們以結婚照登報公告親友,讓大家分享他們的甜蜜恩愛,受邀來參加婚禮的卻不多,隻是一些較好的朋友和雙方親屬而已。

朱利文將房間重新裝潢過,以適合夫妻生活的溫馨色調,將新房布置得淡雅而不失喜氣,隻有那張四腳的西洋古曲大床沒有改變,因爲那是他們共同的喜愛。

宴客結束回到家,朱利文堅持將她抱進門,無視林姊在場的給她一個深深的吻,然後臀部的笑道:

“終於把你娶進門了,你再也跑不掉了。”

悅紅尷尬的笑著,和林姊招呼一聲,便打算回房休息,連續忙了好幾天,婚禮總算圓滿結束,差點把她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