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雖沒問書禾臉上的掌印是怎麼來的,但不代表他不關心,不會去問、去查。而秦桑身為兇手,在打人那天後也自動離職了,縱使少了一個好助理是有點不捨,但她動手打書禾的舉動就是不對。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隻不過,秦桑現在已不歸他管,那麼把帳算到秦源朗這個哥哥頭上,也不為過吧?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秦源朗一愣,沒想到他還記得那件事。
因為他一直都沒提,自己便以為他不知情,不然就是根本忘了這回事,可仔細想想,根本就是自己將事情想得太美好,依他這種愛記仇又愛老婆的個性,怎麼可能會忘記。果然……
「有些事,不是時間過了就算了。」
「是這樣沒錯。不過……小桑現在都已經離開了,你也就看在我的麵子上,當作這件事不存在吧,畢竟小桑隻是太喜歡你……」
「喜歡我?」嚴立綱不以為然的看著他。「她喜歡我是她的事,跟我老婆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你要說沒辦法回報她的感情是我的錯,那我可以讓她打無所謂,隻要她敢,但我老婆就算做錯了什麼,也不是讓她打著玩的。」
秦源朗摸了摸鼻子,歎口氣後說:「立綱,你的個性就是太極端,喜歡的就幾乎將她寵上天,不喜歡的卻如此殘忍,連一點希望都不給她。」
嚴立綱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不喜歡就不喜歡,為何要給人一個曖昧的空間?更何況,我早就已經結婚了,有點羞恥心的人就不會有不該有的想法。而對於那些連自尊、道德都沒有的人,我又何必對她太客氣?」
被他這麼一嗆,秦源朗反倒給噎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嚴立綱看著前方妻子越走越近的身影,懶得繼續跟秦源朗站在這裡廢話,連忙抬步就走。
走了兩三步,他突然回過頭來說:「秦源朗,因為是朋友才告訴你,對我來說,愛情沒有灰色地帶,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有些人不是不夠好,而是因為我根本就看不見除了書禾以外的人。你以為我吝嗇給一個希望,其實我隻是不屑有心軟的殘忍。」
秦源朗愣站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不敢相信嚴立綱那個人也會說出這種話來。
許久之後,他繞過兩人方才站的位置,來到旁邊一處被植物盆栽擋住的死角裡,看著站在那裡的人,深深歎了口氣後道:「聽到了吧?該死心了。」
秦桑神色倔強的說:「我全都聽見了,跟我原本想的一樣。」她早知自己隻是抱著一個不可能的奢想。
她很早就明白,嚴立綱那樣的人,處理感情自有他自己的原則,黑和白完全的對立,沒有中間的曖昧不明。
栗書禾對他來說,就是完全的愛戀,而她,不過剛好是屬於不會讓他愛上的其他人。
看著丈夫臭臉從另一邊長廊走出來,出來找人的栗書禾忍不住問道:「怎麼了?誰惹到你了?怎麼臉色那麼臭?」
嚴立綱停下腳步望著她,挑了不屑,「我以為我臉上的表情,應該幾乎沒有變化。」換言之,她是從哪裡看得出來他情緒不好?
她笑了,用手指比了比眉毛、眼睛、嘴角還有額頭四個地方。
「其實不明顯,但隻要花時間觀察,還是有區別的。像你挑眉的時候代表疑問,高興時眼角會有點上揚,很高興的話,連嘴角也會勾起,雖然不太明顯。生氣的時候,你額頭會皺起來,如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