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封全從旅館中清醒過來,將王不敗的腳拿開,順便拍了幾下他的臉,把他給喚醒過來。
昨晚因為事情鬧得太大,所有人都被短暫的拘留,冠名以規矩講解,其實就是打架鬥毆的所有人穿著褲衩子在風中吹了兩個多小時,幸虧不是在街上,要不然還真挺丟人的。
白衣人一臉嚴肅,戒告所有人在比賽期間不許打架鬥毆,不許惹事生非,並且搬出一大堆生科條例,說違反了其中一項就趕快打著鋪蓋滾回家去吧。
不過倒是沒有說的太嚴重,畢竟以後說不定還能再見麵。
封全和王不敗回來的很晚,對在門口等待的呂淼淼和劉琦道了歉之後,做了點事情,便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
新的一天,封全伸了個懶腰,開始準備新的競賽,卻被意外的敲門聲給擾亂了。
“你是封全吧”進來的白衣人麵容嚴肅。
“是我?怎麼了?”
“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憑什麼,比賽都要開始了難道要取消他的資格嗎?”王不敗在後麵激烈的嚷嚷起來。
“比賽會被推遲一段時間的,這是學院的相關公文。”從手裏掏出撮著天昊書院徽章的調令,遞給了封全。封全仔細看了看,上麵寫道有緊急事情,請跟隨調動,如不聽令,將被學院當場拘捕。
封全的眉頭緊緊的扭在了一起,文書上突然的告示,讓他有股不好的感覺。
“怎麼回事?”劉琦問道。
“沒事”封全抖了抖肩“應該是昨天打架事情的後續,你們先去參加比賽吧,我就不和你們集合了。”
“那去我應該也去啊?”
“切,你的擔保人是我,我一個就夠了,小屁孩還是準備比賽吧!”封全故作輕鬆的翻了個白眼,王不敗不服氣的舉了舉拳頭,去準備自己的東西,留下劉琦跟他做簡單的道別。
“小心。”
“哎呀,別跟老媽子一樣,煩,沒啥事情的。”封全抬了抬手,不耐煩的走了出去,臨行前卻看見呂淼淼似笑非笑的表情。
“黑事我在行。”
看著口型,應該是這個意思,封全翻了個白眼,擺手而去。
。。。
出了旅店的門口便上了一輛馬車,像極了前世的麵包車,不過下麵是四個馬腿,整匹馬都被掩蓋在一個大盒子裏,塗抹的雪白。
上去之後,封全才知道為什麼這麼設計,馬車作為驅動力,身上按了層層架子,隻露馬眼可以看見外界,架子上是一些拚湊的座椅,一個個白衣人正襟危坐,還真像前世的警車。
一人駕駛,幾人看守監護。
封全讚歎的同時,心底也打了個飄,按照這種架勢,還真不一定是什麼容易事呢。
馬車四周封閉,跌跌撞撞的走了一段時間,才停了下來,封全揉了揉手,感覺到了些許濕潤。
空氣和之前大為不同了,看來環境區別很大,這是怎麼做到的?難道還是之前的空間靈術?
封全從馬車上下來,不僅打了個寒顫,春季還不是很熱,冰涼的海風吹在皮膚上很是緊繃。他睜眼四望,隻見前方是浪濤滾滾的大海,巨大的波浪打在岩石上,震碎成幾塊。
“這就是海。”
身邊的白衣人淡淡的說了一句,語氣裏有說不上的自得,這一聲倒是提醒了封全,他咽了口水,想象著自己第一次看見掌心火的樣子,咧嘴瞪眼道:“這就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