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整個事情擺平。”

“是啊,當然啦,Bagman是挺可愛的,”Percy不以為然地說,“但是我認為一個司長發現司裏有人失蹤,是應該好好著手調查的。你知道,Bertha Jorkins(伯莎?喬金斯)已經失蹤了一個多月了。到阿爾巴尼亞度假,再也沒有回來。”

我不動聲色地豎起了耳朵。

“她活該。”George小聲說。“George!”Weasley媽媽瞪了他一眼。“她那一次在埃及侮辱我們。”Ginny也小聲抗議。

“但是……你們別管這些。”Weasley媽媽有些無法辨駁。

“是的,我向Ludo詢問過這件事。”Weasley爸爸說著,皺起了眉頭,“他說在這之前,Bertha就失蹤過好幾次——不過說句實話,如果是我司裏的人,我會感到擔心的……”

“Ailly。”Ron不被引人注意地向我挪了挪,“你當初說……她會被殺死?”他緊張地看著我。

“唔,沒錯,”我麵無表情地將一塊奶油蛋糕塞進嘴裏,“興許現在她已經死了。”Ron的神經緊繃起來,慌張地看看四周。“是……是他幹的?”

“是,”我舉起了叉子,一臉無所謂地看向Ron,“Voldemort的主魂,沒錯,是他。”

Ron聽到這個名字瑟縮了一下,然後臉色瞬間蒼白了。我知道他大概想到了自己腦袋裏也有小半個“神秘人”。“Tommy?”我挑著眉,看也沒有看一眼Ron。仿佛我們之間進行的對話隻是一些平淡的小家常。Ron的臉色變換了一下,接著,我感到那熟悉的魔力漸漸溢了開來。“我們得趕快行動……那個‘你’已經開始複活了……我們得掌握更多的籌碼……”“Ron”斜了我一眼。“我在想日後會不會為遇見你而後悔。”我和他對視了一眼,接著,我們同時勾起了嘴角,飄出一抹如出一轍的隱秘的邪肆笑容。

George、Fred和Harry還在熱烈地討論世界杯賽,Sirius趴在一邊聽他們興致勃勃的講述,似乎熬不住也要開口了,Percy在悄悄同他爸爸談論著將要舉行的大活動,Ginny、Hermione和Weasley媽媽在談論著Weasley家的一堆孩子們,也包括了我。

沒有人看見我們的舉動。

“……輸給了特蘭西瓦尼亞隊,十比三百九十。表現糟透了……”歡笑聲在席間充斥著。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嘿……(笑得張牙舞爪)現在總沒人在網上刷文吧……

一百零九、Quiddich世界杯(上)

第二天清早,不,不能算清早,該是淩晨。因為天還沒亮。我們步履艱難地沿著黑暗潮濕的小路往白鼬山的山頂上走去。所有人都在打嗬欠,Harry一路上被絆倒了十三次,Ron昏昏欲睡幾乎每走五步就會倒下去。最後不得不讓George和Fred輪流背著他——Weasley爸爸抱著我。

我是因為Portkey(門鑰匙)的作用清醒過來的。Weasley爸爸將我的手放在了Portkey上,似乎有一個鉤子在我的肚臍後麵用無法阻擋的勢頭用力向前一鉤。然後是一陣瘋狂的暈眩。

“五點零七分,來自白鼬山。”隻聽一個聲音說道。

我輕聲呻[yín]著從Weasley爸爸的懷裏抬起了頭,在昏暗中瞥了一眼周圍的景色,我看到Cedric Diggory(塞德裏克?迪戈裏)坐在那兒,身旁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巫師,不過他和Cedric長得很像,我猜他是Cedric的父親Amos Diggory(阿莫斯 迪戈裏)。所有人都一幅被風吹得披頭散發、歪歪斜斜的樣子,很多人都跌在了地上,但是Weasley爸爸和背著Ron的George穩穩地站在那兒,隻是頭發有些亂。Harry掙紮著擺脫同樣跌在地麵上的Cedric的糾纏,站了起來。Ginny和Hermione這些愛幹淨的女孩子皺起了眉,抱怨出聲。

我看到這個地方很像一大片荒涼的、霧氣迷蒙的沼澤地,在我們麵前,兩個疲憊不堪、臉色陰沉的巫師正拿著厚厚的羊皮紙和羽毛筆還有一隻金表看著我們。兩人都打扮成了Muggle的樣子,但是不太在行。拿金表的男人上身穿一件粗花呢西服,下`身卻穿著一雙長及大腿的高筒橡皮套鞋,他的同事穿著蘇格蘭高地男人穿的那種褶皺短裙和一件南美披風。

糟糕透了。我為了不讓自己笑出聲,重新將腦袋埋回了Weasley爸爸的胸口,聽著他們疲倦的抱怨聲。

“……沒有當班?有些人運氣真好……我們整晚上都守在這裏……你們最好讓開,五點一刻有一大群人要從黑森林裏來。等一下,我找一找你們的營地在哪兒……Weasley……Weasley……”拿金表的巫師在羊皮紙上尋找著,“走過去大約四分之一英裏,前麵一片營地就是……Diggory……你們在第二片營地……”

他們接下去的話我聽不清了,因為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昨晚我和Tommy聊得太多,夜裏一直想著計劃,怎麼也睡不著,我覺得自己現在困得讓十頭犀牛來拉我都無法讓我醒過來。我佩服起Harry來,他可不比我早睡,我一直聽到他不安地翻來覆去的聲音,直到我睡著他還沒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