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ly怔怔地看著天花板,似乎在整理著他不聞不問的外界帶來的消息的頭緒,Voldemot乘機吻住了他的脖子,輕輕用舌尖舐弄著他微微突出的喉結。他的雙手伸進了那身不染一塵的白袍,狂熱地撫摸著他迷戀的軀體,為了他而壓抑了許久的躁動因為這個靈魂的靠近而急速爆發起來。“等等!”

“哦天哪!你到底有多少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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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想問……Voldy……你的魂片都已經拿到了嗎?”Ailly小心地看著他,銀色細長的瞳孔煥發著魔幻魅惑的色彩。

Voldemort沉默了。“……不。你知道我一直在發展自己的勢力和尋找一切和你有關的東西。我甚至將你用過的所有Broomcare(飛天掃帚)都弄來恢複你的靈魂和魔力。”

“……對不起。”

“這沒什麼。”Voldemort輕柔地含住了Ailly的雙♪唇,“我可以等到你恢複……我們可以慢慢來。”

“……是的……”Ailly十分清楚,Harry的腦中有Voldemort的一塊魂片,Voldemort遲早會和Harry再一次見麵。不過他並不想再堅持自己錯誤的執著了。

Voldemort這一次沒有再受到阻攔。他的神經立刻變得火燙興奮,Ailly從畫裏出來的次數太少了,完全無法使他得到滿足。隨著他一天天的恢複,這一次終於能準確地告訴他Ailly能出來呆上三個小時。事實上,這整個巫師界都沒有哪一幅畫能夠允許活著的人進出,哪怕是畫的作者。Voldemort十分清楚這些畫的價值,Ailly曾告訴過他,他甚至能讓不是畫作者的人也進入畫中。毫無疑問,如果這能夠成功,這幅畫幾乎等同於the Deathly Hallows(死亡聖器)。因為畫中的時空是靜止的。但是它卻依舊有著時間的流動。一個活著的人也許能夠永遠住在畫中從而達到長生不死。

可是這些畫的存在就如同它們並不存在一樣。Voldemort不再需要長生不死,Ailly更不可能為不懂藝術的人創造避難的場所或者違背自然,即使他本身已經違背自然。他們的存在的價值僅僅在於被欣賞。那是作為一個畫家最大的幸福。

桌麵震動著,兩具軀體都感到了對方的火燙。Voldemort迫不及待地將Ailly的袍子脫下,他欣長的腰線讓Voldemort迷戀得不可自拔。也許是為了這具禸體,也許是為了這個靈魂。但是誰知道呢,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個個體能像Ailly一樣,再沒有任何一個一模一樣的Ailly了。他隻知道他愛著這個生物,愛得無可救藥,愛他的每一寸、他的一切,無論是禸體還是靈魂。而Ailly,也許比他愛得更高尚,但是他們都有著同樣的結論——他們愛對方的唇線,愛著那身體裏的靈魂,愛那愛著對方的奇異的愛情。

桌麵再一次被衝撞,一張信紙從桌上掉落了下來,上麵是一種十分華美的筆跡所寫就的一封短信。不過顯然這個時候沒有誰會注意到它了。即使是Moni,也早已被連同其他倒黴的想要來看看Ailly的“遺容”的人們(無論是他的朋友們還是那些被他曾經的甚至延續到現在名氣所吸引來的)隔離在門外。

那紫羅蘭的顏色像縹緲而自由的風印刻在泛黃的羊皮紙上,恍惚能映出那個坐在肮髒的小酒館裏,穿著樸素簡單卻精致的巫師袍,踏著土耳其長筒馬靴,袖口袖著精致的金絲花紋,用最優雅的姿態在兩指間用泛白的關節夾著混濁的黃油酒杯的王子,空閑著另一隻手握著黑色羽毛筆,飄著嘴角的淺笑在紙張上劃下了他特有的符號。

“……我在馬賽奢華的布爾斯宮的圓柱前,正對著隆香宮的噴泉。當地時間是清晨,朝陽的山坡上都是古老的房屋,薩伏特爾的古塔,阿庫爾的鍾樓……我很快就要到海邊去,我已經能看到那蔚藍的寶石了……也許我會在那兒碰到你——在我欣賞Beauxbatons的時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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