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倒水,我替他們向你們道歉。”說話的人是老三,老三想要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但是這把王八蛋的腳無情的把老三踩到地上。
在一群人之中,會有一個人作為主心骨,也會有幾個插科打諢的混小子,也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悶得像塊石頭,但是,當你們狂歡宿醉的時候,是這塊石頭默默地攙扶著爛醉如泥的你;遭受危難時,是這塊石頭在背後無聲的支持著你。
老虎沒搭理老三,直接把濕毛巾蓋在了少聰臉上,還佯裝要澆水。
“老虎,對不起,我們錯了。”老三把臉埋在地上,雙手拳頭緊握。
老虎看著老三:“知道錯了?”
老三咬著牙:“知道了。”
“不裝逼了?”
“不裝逼了。”
老四忍不住了:“老三,你別。”
“去你媽的。”老虎用腳尖重重地踢在老四臉上,給老四痛的臉都變形了,但老四還是忍著沒有叫出來,但是漲紅的臉以及額頭上鼓動的血管,證明了老四的痛楚。
雖然老虎還沒有往少聰臉上澆水,但是蓋著那個濕毛巾,少聰根本無法呼吸,這會已經挺久了,我看見少聰因為窒息,猛烈地掙紮著。
“給我按住了。”老虎不為所動:“徐少聰你不是牛逼麼?可千萬別求饒啊。”
老三哀求道:“虎哥,你放過我兄弟,你讓我怎麼樣都成。”
“哦?是麼?”老虎歪著頭,兩隻黃溜溜的眼珠盯著老三:“也不是不行。”
老虎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來鑽過去。”
“哈哈哈哈。”屋裏的混子都笑了出來。
“喂,小子,趕緊鑽啊,再不鑽你們老大就憋死了。”
老虎把濕毛巾從少聰臉上移開,“呼...”少聰漲紅著臉,大口大口喘息著空氣。
“老三!”少聰憤怒的吼了出來,少聰話還沒來得及說,老虎又把濕毛巾蓋在了少聰臉上,估計老虎是怕真的把少聰悶死,所以給他透透氣。
“不鑽是麼?”老虎猙獰的笑著,滿臉殘忍,拿著盆直接倒在了少聰的臉上。
冷水湧入少聰的口腔,鼻子中,少聰痛苦地扭動著渾身是傷的軀體,想要掙脫,但又被人死死地按倒在地上。
“我鑽!我鑽!你們放開他。”老三吼著說。
“等會。”周輝製止。
周輝笑著對老虎說:“虎哥,讓這個家夥鑽。”周輝指著我,踩在我臉上的腳又加大了幾分力氣。
老虎沒說話,點點頭,默許了。
“喂,劉誌飛,快點,鑽過去,不然我給你說,你的這些兄弟,可沒有好下場,不過鑽個褲襠對你來說也不算什麼,你說是不是啊飛哥?”
周輝的話再次讓我想到了下跪的那個瞬間,屈辱的感覺填滿我的胸腔;鑽,還是不鑽?
鑽了的話,我好不容易拾起來的勇氣又要被摔在地上,不鑽,不鑽他們可怎麼辦?
他們是我長這麼大以來,除了父母以外,對我最好的人。
老虎再次把毛巾從少聰臉上揭開,少聰還沒有剛呼吸兩口氣,又被老虎蓋了上去。
“你選擇不鑽麼飛哥?”周輝冷冷地問我。
這時候,劉濤走到我麵前,用力地朝我身上踹著。
“草擬大爺的劉誌飛,我輝哥讓你鑽你們聽見麼?”
我的自尊跟兄弟的安全哪個重要?
是他們讓我重新站了起來,我也為他們再次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