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駱靜寰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說完之後,她就把目光看到一邊,沒在理我。
我也沒什麼可說的,眼睛看著窗外的車流。
這時候,第一站到了,駱靜寰跟逃一般的走下了車門,我有點好奇的問:“你到站了?”
可能是因為車內太亂的原因,駱靜寰沒有聽見我的話,低著頭朝前麵走著。
我一想,如果她坐一站就到家的話,怎麼會坐公交呢?肯定是因為猥瑣男的原因,駱靜寰受到了驚嚇,這才早早下車去了。
猥瑣男也準備下車了,他笑著跟我打招呼說:“飛哥,我也下車了啊!”
我一把拽住猥瑣男:“你下什麼下?給我上來。”
這個家夥,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想去尾隨駱靜寰,人家一小姑娘,還是幫人幫到底吧,咋說也是自己班同學呢。
車門關上,猥瑣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飛哥,我到家了啊!”
相由心生,這句話說得真的不錯,有的人,你一看就覺得人家厲害,不好惹,而有的人,他往你跟前一站,你就能感覺到這個人猥瑣,不正經,猥瑣男很顯然就是後者。
我戲謔這猥瑣男:“到家?我看是你小子想跟到我們班同學家吧?”
猥瑣男明顯被我猜透了心事,但是這個家夥臉皮極厚,他嘿嘿一笑:“咋會呢飛哥,我不是那種人,我從小就很正經!”
猥瑣男賤兮兮的樣子給我逗笑了:“就你他娘的還正經?之前摸堯舜禹的屁股,今天又摸我們班同學大腿,我說你小子怎麼總跟我們班的人過不去?”
猥瑣男一笑:“這不是巧了麼飛哥!對了飛哥,正好今天遇到了,我請你吃飯吧!我還得多謝你幫我揍了藏獒。”
“藏獒是誰?”我一愣,然後隨即反應了過來,他嘴中的藏獒,應該就是他們班的那個黃毛非主流。
藏獒這個名字還真夠貼切的,他那一頭黃毛,著實夠紮眼的,都什麼年代了,還留著這種頭發。
“藏獒就是你們那天揍得那個黃毛啊。”猥瑣男給我解釋。
“哦,他啊,沒事,也不完全是因為你,最主要是因為他打了我兄弟。”我敷衍著猥瑣男,本來我是不準備幫他來著,最主要是因為,張實去他們班的時候,被那黃毛給打了。
猥瑣男抬起頭,目光向上撇著,似乎在回憶一般。
“你兄弟什麼時候被打了飛哥?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一聽猥瑣男這樣說,我心裏馬上明白了,張實果然騙了我,我當時就覺得那個巴掌印不太對勁。
那黃毛個子比張實個子要高,如果他被黃毛抽了耳光的話,五指印的朝向應該是偏下的才對。
算了,畢竟張實也幫了我不少,他們倆兄弟因為我的關係,進了好幾次政教處,還得罪了那個保送生陳天,不過還好,喬恩雅關係硬,我們這才有驚無險的渡了過去。
但是我還有一個疑慮,當時我們敲詐猥瑣男的五百塊錢,張實有沒有還給猥瑣男。
“沒事,對了,當時我兄弟去給你錢了麼?”
猥瑣男愣了一下,然後趕緊說:“哦,給了,給了,他當時就給我了。”
一聽猥瑣男說張實還給他了,我算是放心了下來,敲詐的錢還給他就好。
又過了一站,猥瑣男下車了,反正他距離駱靜寰也有一定的距離了,肯定追不上她了,我就讓他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