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會上癮的止咳水的話,怎麼還能在電視上做廣告?
所以這黑色包裏麵還隱藏著其他東西,陳金漢這個逼,肯定是怕自己出事,然後讓我們替他去送死。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用手機瀏覽新聞的時候,還看到我們市正在新一輪的嚴打活動。
不過也還有一個可能是,陳金漢給少聰的那包止咳水是違規的,但是用了正規止咳水的瓶子,用來混淆視聽。
這個時候,老四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問陳金漢:“哥,你這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不會不是止咳水吧。”
陳金漢依在凳子上,兩隻眼鏡一直聚精會神的盯著門外,頭也不回的說:“沒事,兄弟!就是點止咳水,我保證一會你兄弟就能回來。”
陳金漢嘴上雖然信誓旦旦的保證少聰一會就能回來,但兩隻眼睛依然凝重的盯著門外,好像在擔心這什麼。
“嘿嘿嘿”正在看清宮劇的老張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老張的這一聲憨笑,惹惱那個一臉橫肉的胖子,那胖子不耐煩的罵老張:“老張,你他媽的天天能不能有的正形,正在做事呢,你笑什麼笑。”
這個老張不怒也不惱,陪笑著說:“龍哥!龍哥!這一集馬上就演完了,我馬上就關電視,嘿嘿。。”
看到這胖子對店老板老張的態度,我更加確定,他們三個人是一夥的。
這個牛肉麵館隻不過是一個幌子,怪不得他們做的麵這麼難吃,剛才吃了一口,差點給我吃吐了!
少聰走了已經有20分鍾了,我們幾個心裏惴惴不安,恐怕少聰出什麼意外!
要知道,少聰可是我們這一群人的主心骨,他剛下定決心要在學校立棍兒,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什麼事,我們估計再也沒有辦法像現在一樣把心聚在一團了。
“回來了!回來了!少聰回來了!”趴在窗頭密切觀察著外麵的老五,激動的說到。
我朝外麵一看,還真的是少聰,我們幾個趕緊跑到外麵去迎接少聰,看到少聰平安回來,我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到了地上。
老四激動的衝上去抱著少聰,然後就被少聰一把給推開了,少聰笑了笑說:“老四!你他媽這是幹嘛呢?怎麼也變成基佬了!”
老四鬆開手一摸自己的大光頭,言語中透著欣喜,朝著少聰肩膀上打了一拳,說:“操你大爺,少聰!你沒事就好!”
少聰不以為然的說:“這才多大點事兒啊,不就是去送點東西嗎?”
這時候陳金漢跟那個胖子從店裏麵走了出來,那個老張還在屋裏看著清宮劇,傻乎乎的笑著。
陳金漢遞給少聰一根煙,給少聰點上火,拍了拍少聰的肩膀說:“小兄弟,幹的不錯!”
少聰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冷冷的盯著陳金漢的眼睛說:“哥,我兄弟跟你兩清了吧?”
陳金漢笑著說:“兩清了,兩清了。”
“那行哥,那我們就先走了。”
少聰說完帶著我們幾個轉身就離開了。
我們幾個走了好長一段的路,直到再也看不見了那家牛肉麵店。
少聰有點尷尬的問我們,“你們誰還有錢嗎?沒有錢,我們好像隻能走路回去了。”
我們寢室的人都是窮逼,基本上每天都處於彈盡糧絕的狀態,老四從網上借的那兩千塊錢,還沒有幾天,就花的一幹二淨了,我們來時坐的車,還是陳金漢給付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