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噴過香水,你運氣太差了吧。”
鍾子期站在一邊拍手:“真是有趣,沒關係,錯了隻需要等著受罰就是,嗬嗬。”
懲罰
鍾子期說的懲罰,到晚上也沒有兌現。路斐暗自放下心來,看來他已經忘了。隨著鍾子期誇張的晚安,三人分別進入房間。
夜裏,路斐睡的極不安穩,不是熟悉的味道,不是熟悉的床,即使在夢裏也覺得不太舒服。還夢到了冷冰冰的蛇,一圈圈的纏在自己的手上,腳上。怎麼也掙紮不開,感覺很難受。胸口上也有東西在遊走,不懷好意的張開血盆大口。
“啊!”路斐大叫著醒來。
卻見自己的襯衣已經被扯開,胸膛涼颼颼的露在外麵。其實他一直是習慣裸睡,礙於在別人家裏,衣服都不敢脫掉,更不敢換上女仆準備的睡衣。
若隻是襯衣被扯開也就罷了,自己腰上居然還坐了一個人。鍾子期穿著一件敞口睡袍,兩邊肩頭暴露在空氣裏,頭發微亂,紅紅的眼珠,像隻兔子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可舌頭卻出賣他似的,不安分的在嘴角舔著。
“靠,你神經病啊!”發現自己的手腳都給金屬環鎖在了床柱上,路斐氣的大吼。
鍾子期哀怨的看著他:“錯了就要受罰,我不是說過了嗎?”
受罰?虧他想得出來這麼變態的方法,路斐氣急:“你放屁,趕緊把我放了!”
“不要啊~你就從了我吧,以後我什麼都答應你。”說罷,狡猾的笑笑,立刻壓下`身子,舌頭在他胸膛上舔動著。路斐給綁的很緊,連抬起身都不行,可那惡心的觸♪感讓他作嘔,不停罵著:“你最好給我滾下去!”
“不要,我要享受美味。”說著,他的舌頭遊走到路斐胸口的褐色突起上,輕輕的旋了個圈,用虎牙重重的摩攃著。
路斐的怒罵頓時變味,有種既惡心又爽快的感覺。他越發惱羞成怒,雙眼瞪的通紅,不停的詛咒著。
“明明很喜歡,還說不要,你簡直不誠實。”鍾子期笑笑,從他身上爬起來,居然開始脫睡褲。路斐給駭住了,忙說:“你脫褲子幹什麼!快給我滾出去,我什麼都不追究,不然我會報警啊啊啊!”
鍾子期根本不聽他的,脫得隻剩一條內褲,又作勢要脫路斐的。
路斐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威脅,驚慌到口不擇言:“你TMD變態,別動我褲子,救命啊!”變調的求救聲響起,頓時,房門被一腳踢飛。
蔚裏腫著眼,三步並作兩步,一手擰過鍾子期,把他往牆上一扔,鍾子期咕嚕嚕的滾落在地上。
路斐看著居高臨下的蔚裏,自己胸口上盡是一塊塊的紅痕,頓時覺得難堪極了,說:“快放開我。”
蔚裏打量著平時像座冰山的人,這還是那個一飛刀就插在自己額頭的人嗎?這還是一不高興就把自己攆出去的人嗎?他也有這樣一天,被乖乖的綁在床上無法動彈?
鍾子期爬起來,微微顫顫的還想靠近,給蔚裏極有氣勢的一瞪,嚶嚶的假哭著跑了出去。
“德行。”蔚裏罵了一聲,再一次認真的看著路斐。
種子期離開後,路斐緊張全消,隻剩些不自在:“看什麼,趕緊把我放開。”
“哼。”蔚裏冷笑一聲,“你都這樣了還敢命令我?不怕我找把刀來放血?”
路斐搖搖頭,篤定的說:“你不會。”
“我該感謝你,對我這麼有信心嗎?”蔚裏拿過桌上的小刀,摸了摸鋒利的刀口,在路斐被縛的手臂上比劃著,
“就這樣輕輕一下,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不用等那麼久,這不是挺好嗎?”路斐就像從來不認識這人似的,冷冷的看著他:“那你放吧,放了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