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喜,還捏著信紙小聲的念起來;“好喜歡你踢人的樣子,好喜歡你靠著牆吸煙的樣子,好喜歡你淩亂頭發遮住眼睛的樣子……”
路斐提醒自己,不聽不聞不看。
“喂!”聞鳴用胳膊肘抵抵對方:“路斐,你喜歡的話,我可以介紹幾個給你。”
“不用。”路斐起身,乘著下課能躲多遠是多遠。
聞鳴的父母在校門外開小餐館,每天起早貪黑賺那幾塊錢,原本生意還不錯,隨著競爭對手的增加,日子越發難過。聞鳴從不回家幫忙,一放學就和他的那群哥們兒到處閑晃,偶爾身邊還會跟隨一個喜笑顏開的MM。打架,搶錢,遲到,都是聞鳴的專屬代名詞。
原本,路斐以為最多就是同桌,自己再不會和聞鳴有過多交集,誰知道,老天開的玩笑,讓他深深陷入不能自拔。
“嘿,小哥,給點錢用用。”
放學路上,路斐給一群人堵住了。他身上每天都帶有幾百塊錢,早就成了那群少年眼饞的對象。路斐冷冷的看著眼前麵色不善的人,捂著衣袋,緩慢堅定的搖搖頭。
聞鳴也在那群人中,有點焦急的看著被圍的路斐。他真不知道大頭說的人是自己的同桌,否則他死也不會讓他們來搶路斐。兔子不吃窩邊草,同桌的錢不能搶,這點良心他還有的。事已至此,他隻希望路斐能順著大頭,老實的把錢交出來,破財免災。
十多歲的少年,正好介於半懂不懂的年齡,傷到人的幾率很大,聞鳴不想看到路斐給打的血淋淋的樣子,況且大頭還帶了刀。
“小子,你不知道我是誰?我勸你老實把錢交出來,否則……”大頭亮出明晃晃的西瓜刀威脅。
路斐退了幾步,尋思著往哪裏跑比較好。好歹做了那麼久的同桌,聞鳴立刻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逃,逃的掉嗎?一次不成大頭絕對心有不甘,路斐以後都不會有安生日子過。他上前,堵住路斐,對他說:“聽話,把錢交給我們,下次絕對不會堵你。”
路斐這才發現這夥人裏居然有自己的同桌,憤怒的對他說:“我會告訴老師的!”
“靠,這小雜碎敬酒不吃吃罰酒,聞鳴你讓開!”大頭怒了,失去耐心大吼到。
“大頭,你讓我再給他說說,他可是我們班的尖子生,受傷的話老師可是會傷心的……嗬嗬”聞鳴不著痕跡的隔開大頭,阻擋他的視線,低聲對路斐說:“識相點,趕緊把錢交出來,大頭真的會動刀哦。”
明明是好意的勸告,聽到路斐耳刀子就要往路斐裏就是□裸的威脅。路斐一把推開他:“你滾,我絕對會告訴老師的!”
大頭當即笑了,一把領過路斐,長長的西瓜刀抵著他的脖子:“雜種!把錢拿給老子。”
路斐硬氣的瞪著他:“你做夢。”
大頭笑了,退了幾步,明晃晃的身上招呼。聞鳴一看,急了,那刀子砍下去了絕對會出人命,大頭未成年不可能槍斃,倒是可憐了路斐。聞鳴一把抓過刀子,鋒利的刀刃輕易就在手上開了道口子,他痛的想尖叫,卻得安慰自己是功夫高手,還會空手截白刃。
路斐一直是個乖學生,哪裏見過這種陣仗,臉色蒼白的往牆角退。
大頭愣了,要好哥們兒的血一直往下滴,嘴裏也含糊了:“你,你這是做什麼?”
“大頭,大哥!算了吧,他就是一個隻會讀書傻學生,跟他鬧沒意思的,你就放了他吧。”聞鳴笑嘻嘻的伸回手,不在乎的把血在衣服上抹幹淨。
大頭張嘴看了他半天,才下定決心:“就這一次,聞鳴,就這一次。都是看你麵子,絕對沒有下次了。”
聞鳴笑的點頭哈腰:“行,謝謝!果然是兄弟。”大頭哼了一聲,帶著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