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裏依然不在狀態,他呆呆的坐在地上,好像很害怕,全身都在不停顫唞。

“你坐在那裏幹什麼,還不送他去醫院!”蓮難得的朝著蔚裏發火,蔚裏回過神,“哦”了一聲。

路斐,你為什麼要救我?

看著躺在床上,麵上蒼白的路斐,蔚裏在心理不停揣測,當時路斐是瘋了不成,忘記自己有自保能力,更加不會給子彈傷到了嗎?

不可能……路斐不喜歡他,甚至可以算的上討厭他,怎麼會救他?

是不是腦子燒壞了,還是想做英雄?

不管怎麼想,路斐已經躺在病床上了,強勢的他,此時卻脆弱的打著點滴,昏迷不醒。還好沒有死……如果真的死了,自己真是罪孽深重。

“蔚裏,他沒事了,你放鬆一下。”蔚裏時時刻刻保持這種緊張的狀態,固執的抓著路斐的手不肯放開,看的蓮都不禁汗顏。

“你放開恩人啊。”鍾子期在一邊嚷嚷,嫉妒的看著兩隻緊緊纏在一起的手,那是路斐的手誒……他還沒碰過。

“你滾開。”一遇見危險就隻會躲避的蝙蝠,還好意思在這裏大放厥詞?

作者有話要說:改了錯字

住院是難得的悠閑

“太誇張了,他這是中彈啊,會引起警察注意的。”護士小姐皺眉換著點滴,看著好好的一個俊男搞得狼狽不堪,麵色如紙的躺在床上,實在是……太太太妨礙美學了啊。

“護士姐姐,麻煩你們不要通知警察好不好,我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鍾子期想著蔚裏的指著,刻意挺身而出。

“姐姐?”護士將針頭指向鍾子期。

“是的是的,姐姐拜托你。”鍾子期點頭哈腰,笑的快抽搐了。

“姐姐個屁,看你那樣子,怎麼樣也得叫我妹妹啊,平白無故大了幾歲,我可不甘心。”護士白他一臉,一臉憧憬的看著蔚裏和路斐交疊的手:“弟弟,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告訴我吧,我為你們保密。”

蔚裏看白癡似的盯著她:“妹妹你看錯了。”

“啊?”護士嘟起嘴,一臉陰險的看著他的手說:“如果你告訴我他是你的男朋友,我就要我老公別報警。”哼哼,一山還有一山高,她老公正是主治醫生,由不得他不承認。

蔚裏完全被這個女人折服,隻得順著她的心意:“是的,他是我男……朋友。”

“哇哦哦哦!”護士捧著臉尖叫,興奮的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接著她上前拉住蔚裏的另一隻手,說:“你們一定要幸福哦。”

鍾子期被完全透明化,無辜的貼在牆角,思忖他的魅力是不是全喂了狗,以前明明那麼多小女孩願意追隨他,現在這女人居然對他如棄弊履,為什麼啊啊啊?

“為什麼?因為你不符合我的美學。”護士彎腰朝他一笑,踢著正步走出病房。鍾子期捂住嘴,他為什麼把心裏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啊?

“討厭的女人。”

“你再吵就滾出去,要不我把你打出去。”蔚裏心裏正亂著呢,這家夥卻一直在這裏添煩。鍾子期心裏不爽,正想辨別幾句,卻見蓮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隻好閉上嘴,安靜的坐在一邊。

路斐,你快點醒來,我需要一個解釋,蔚裏默默的說。

輸血,縫合傷口,打點滴,路斐經過這一係列的折騰之後,英勇頑強的在第二天清晨醒來。蔚裏趴在他手邊,露出頭頂兩個代表倔強的漩渦。蓮睡在隔壁的病床,一頭長長的白色發絲搭在床邊。蝙蝠同學倒掛在牆角,尖尖的耳朵看的人起雞皮疙瘩。

路斐愣了會兒,搖醒蔚裏:“給我端點水來。”身上的傷口還在微微發痛,他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不是著魔了,居然會為這個羽毛怪物擋槍口。

“哦。”蔚裏揉揉眼睛,倒了一杯純淨水給他。看著路斐小口小口往嘴裏送,蔚裏猶豫的問:“為什麼要救我?”

“咳咳……咳咳咳。”路斐被問的直咳嗽,是啊,為什麼要救他?

“難倒你也不知道為什麼?”蔚裏隱約期待的口氣頓時萎靡下來,失望之情不難分辨。

“我隻是想救你,沒有為什麼。”鬼咧,隻是當時昏了頭,忘記這家夥不會被槍打死。

單純的就是想救他?蔚裏被這個答案驚的喜上眉梢:“真的啊!”他感激的握住路斐的手,“路斐,我錯了,以前不該和你吵架,更不該為了一點吃的就跟你賭氣,原來你是好人,你絕對是人界中的異類。”

人界好人很多,而自己恰巧是不好的那一個。路斐自嘲的笑笑,用力拔出被蔚裏握的死緊的手:“輸了太多液,手很腫。”

蔚裏沒明白他的意思,傻傻的看著他。

“該死,我說你力氣太大了。”路斐轉過身子,鬱悶的躺下,為什麼在那麼瞬間,他會覺得蔚裏傻傻的樣子竟然有點可愛?憑心而論,那家夥長的是不錯,甚至比女人還美。可是他以前也不會有這種感覺啊?難倒是那一槍,把自己的某根神經打壞了?路斐搖搖頭,太恐怖了。

“我幫你給學校請了假,你安心休息。”蔚裏帶著雀躍,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