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域大薩滿之聖域武裝 第一篇:虯龍杖和聖炎珠E(1 / 2)

E打牲衙門的困惑

在路上剛走不遠就搭上了去烏拉的大車,我邊和車把式說話邊看著路邊的風景,四月的北方基本上看不到綠色,路邊的山野倒是尚能見到少許的積雪,遠處的大山基本都是灰色的,能看見裸露的山石,不時有成群的野雞飛起,東北有句話,叫棒打野雞瓢舀魚,意思就是這裏的野生動物多的很,而四月,也是打獵的好季節,尤其是采珠和打魚,所以這個時候打牲衙門就會很忙了。

趕車的把式就是往打牲衙門送山貨的,我倆就嘮起來最近打牲的新鮮事,車把式姓趙,也是個旗人,我倆越嘮越近,我的六叔就在烏拉的打牲衙門做打牲丁的,老趙還認識呢。嘮起打牲老趙就來精神了,直和我說打牲的事兒。大兄弟,你是不知道,要說咱吉林真的是寶地啊,想當年乾隆爺去小白山望祭就說咱船廠是銅幫鐵底,這滿山的麅子野雞,還有江裏的鰉魚和東珠,每年打牲衙門都是成船成船的往京裏送啊,這麼多年咱吉林的打牲衙門沒少得朝廷嘉獎的,就連我這送貨的車把式都受到過衙門的獎勵呢。不過最近聽說好像有點麻煩,打牲衙門派了很多的打牲丁去魚樓了,聽說連將軍府都派了兵,不知道是啥事。我不禁問道,魚樓?那不是打鰉魚的地方麼?能有啥麻煩啊?老趙搖搖頭說,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和我一起去衙門,問問你六叔吧。

打牲衙門就在烏拉的東頭,等我和老趙到哪裏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問了衙門的人才知道,六叔已經回家了,我和老趙告別後就往六叔家走,六叔年紀和我相仿,還沒娶親,自己住在衙門給的房子裏,就在後街。

六叔看見我很高興,我倆已經很久沒見了,他正在喝酒,我也上炕和他一起吃了起來,很久沒見六叔變的更硬朗了,臉上多了份果敢和堅毅。喝著酒,我就問起了魚樓打牲的事情,我一開口六叔就楞住了,問我聽誰說的?我說是老趙說的好像有點麻煩。六叔歎了口氣說,何止是麻煩啊?弄不好會出大事的。我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六叔就和我說起了魚樓最近的怪事。

魚樓原本是鬆花江上的一個小漁村,後因打牲衙門每年都會在此打漁就改叫魚樓,人家也多了起來。魚樓子其實是漁家曬魚裝魚的一種工具,用木杆子搭成的樓子,上麵蓋頂,下麵架起來,四處通風還防牲口和老鼠。這時的鬆花江裏魚種類很多的,當然最有名的就是大鰉魚了,鬆花江的鰉魚大的能有上千斤,不過不太好打,打牲衙門為了臥魚,就在魚樓段的鬆花江邊上弄了很多的深坑,這樣過冬的大魚就愛往深坑裏麵紮,開春水少大魚就有可能留在坑裏遊不出去,這樣打漁就方便些。六叔他們像往常一樣的一隊人帶著家夥來到了魚樓,到了魚樓才發現,這裏的氣氛有點古怪。每年的這個時候打漁的人很多,因為這個時候正是鰉魚快要產卵的季節,一般的鰉魚是五月到七月產卵,現在正值四月底,正是打漁的好時候,很多的漁民都會來江上打漁,二百斤以上的魚當然不能自己留著得進貢給打牲衙門。六叔他們一到魚樓,就看見江岸邊很多的漁船都被拉到了岸上,江裏一條船也沒有,圍過來的漁民也都愁眉苦臉的。當時就問他們咋不打魚,一個上歲數的老漁民就說江裏出了怪事。

就在前幾天,幾個漁民在江上打漁的時候忽然一陣怪風,緊接著本來平靜的江麵忽然變得波濤洶湧的,起的還不是普通的浪,就看著江水忽的一下子鼓了起來,鼓起有好幾丈高,緊接著又馬上陷進去,成了一個大漩渦,就這樣幾下子就連船帶人的都扣江裏了,好一會江水才平靜下來,大夥就順著江邊找,走下去幾裏地才看見兩個漁民抱著碎板子趴在岸邊上,剩下的連人帶船都沒影兒了。大夥把人抬回來,到現在那倆人都沒好過來,一直睡覺,要不睜眼睛就說江裏有東西,有大東西。找大夫也看了,說是受了驚嚇,得靜養,過幾天就好了。這件事把大夥弄的心驚肉跳的,不敢下江打漁了,說來也怪,今年就是邪,從開江到現在,就是打不上啥魚來,這回衙門來人了,看看咋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