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是眼前的畫麵太過有衝擊力,朱鳳澤被嚇著了——大腦一片空白,四肢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他半跪著,隔著褻褲舔舐他的玉杵,那兒,早就滾燙一片,硬朗得不成樣子,快趕上東城區打鐵師父手下的烙鐵了。
老天啊,朱鳳澤從沒被這樣子對待過,他幾乎要潰不成軍,一下子崩潰了。
眼角暈出些許微紅,他的脖頸往後仰了仰,嗚咽幾乎要衝破喉嚨,脫口而出,門外站著當差的小太監,朱鳳澤不想被人發現的話,隻能盡力隱忍,偏生這般,愉悅更濃重。
“鳳澤,你不行了。”他說,言語中誌得意滿,似乎他為他起了正常的自然反應,令他十分滿意。
朱鳳澤咬著下唇瓣,幾乎要咬出血了,他帶著哭腔,道:“你才不行。”阿娘說,男人不可以說不行,至於原因兒,他不明,但是阿娘說的話,總是不會錯的。
他低下頭,笑了笑,聲音低沉蠱惑,抬眸看他的時候,眼角暈出的媚態,幾乎讓人想到了鬼怪誌異半夜出來覓食,以陽氣為食物的狐妖,當真是惑人得緊。
朱鳳澤極力隱忍的時候,衣裳被半解,半跪著的男人,低聲說:“行不行,待會兒便知。她有那麼伺候你嗎?是不是沒有。”
他自問自答,朱鳳澤不說話,因為他已經難以開口,一開口便是嗚咽之聲,他從未經曆過這些情況,連著前幾日的夜裏,錦離衣裳半解,玉體陳橫的模樣兒都沒令他有反應,偏生他隻是一個瘋狂的吻和肆意的撩撥,他就渾身燥熱,難以控製自己的滿腔熱情。
先前還吻著他的薄唇,與他糾纏的軟舌,此刻正伺候著他的另一處滾燙,猶如烙鐵的玉杵。褻褲半濕,也不知是他的唾液還是屬於他的液體弄濕的……總而言之,誰能講得清楚一切,在這一方麵上,朱鳳澤永遠都處於下風。
呼吸急切,水聲清晰,當褻褲被拽下來,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一切後,朱鳳澤悶哼了一聲,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瀕臨崩潰的情緒,猶如一頭受傷的小獸,發出低聲的嗚咽聲。
這聲音,足以取悅半跪著的男人。
明明隻是一件簡單的事兒,可是,與有情人做快樂事,即便不是最深層次的魚水之歡,亦然是無邊的快樂。
朱茂铖起初並不想這麼簡簡單單的放過他,他想要這個少年,這個小郎君。
他想要把他抵在桌案上,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管他求饒與否,管他是否與他人假戲真做,或者是使用魔音蠱惑人心,在他的心裏,他早就被他蠱惑了,既然躲不掉,那麼幹脆一塊兒下了九重無邊阿鼻地獄算了。
可是……他還太小,他不舍得!
是的,朱茂铖心疼他,他還這麼小,這麼稚嫩,他怎麼可以傷害他呢?
即便許多男子在他這個年紀,已經娶親成家立業,兒子或許都有了一兩個,可是,在他的心裏,他還是太稚嫩,太青蔥。
他瘋狂的想要與他融為一體,想要他嚐試一下最深層次的魚水之歡,抵死纏綿,可是,事實告訴他,他不可以,理智阻止了他。
他很憤怒,他嫉妒,嫉妒得快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