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他還想知道,鳳澤是不是與寧王殿下亂搞男男關係。”
何曉風下意識的點頭,腦海深處迅速的閃過一抹靈光,快得來不及抓住,轉瞬即逝。
是夜,明月當空。
萬俟恪解裳欲入眠,房門突被敲響。
“咚咚咚咚……”之聲不斷,敲門之人很倉促,似乎有很急的大事。
萬俟恪擰了下眉頭,這麼晚了,誰還會來耽擾他?
“最好保證有大事發生,不然……你完了……”萬俟恪凶狠道,眸中一閃而逝一抹厲色,伸手一撈,披著殷紅的外套,衣衫不整的前去開門。
門甫一被打開,一抹黑影從外溜入內,萬俟恪被嚇了一跳,差點兒要動手,等借著月光,看清楚了來人是誰,他愣住了。
“唐瀧?”萬俟恪的半隻手還撈著門,不解的問:“大半夜的,你來本座的房裏做甚?”眉頭輕顰,十分不解。
唐瀧支身穿著白色中衣,懷裏抱著枕頭,墨發散在腦後。
聞言,他“啊”了一聲,低了一下頭,沒看萬俟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是……不是……教主叫我來的嗎?”
萬俟恪沉默不語,思考他話語中的真實性。
話說,他真的有說過此話?
“教主,你雖生得昳麗,身段風流,可……可畢竟是一教之主。唐瀧貴為唐家堡的接班人,若是與教主廝混,也不好向唐門的父老鄉親交代。你要一意孤行,強行自薦枕席的話,唐瀧……也不是不可勉為其難的考慮一下,就一下下……”
萬俟恪:“……”發生了什麼事?
唐瀧深呼吸一口,語速加快,一口氣說道:“唐瀧思來想去,徹夜難眠,這兒畢竟是教主的勢力地盤,唐瀧不想給鳳澤染上麻煩,讓他為難,裏外不是人。雖說唐瀧比較喜歡冷護衛那種的……但是……我們嚐試一番,也不是不可……”耳尖通紅,支支吾吾,難為情極了。
“等等——”萬俟恪總算聽出了點兒意味,他湊上前,一把掐住唐瀧的脖頸,力道不大,卻讓唐瀧抬起了下頜,腦袋往上仰,麵對乍現的妖媚容顏,他被嚇了一嚇,呼吸瞬間急促。
“教主,不太好吧……”這好像太快了,他語塞艱難的說道。
萬俟恪沒用力,可手到底是掐住了唐瀧的脖頸,讓他呼吸困難。
萬俟恪有些惱怒,他壓下那一份惱怒,不快的說道:“是本座失憶了?嗬嗬,抱歉,本座真的不記得自己有說過要與爾睡覺之事。”
“你……你……你……怎麼說出來了,多讓人難為情啊。”唐瀧羞澀。
萬俟恪:“……”媽的,智障!
“閉嘴,”太陽穴的青筋直跳,他從嗓子眼處擠出二字。
唐瀧抿嘴,不再言語,視線沒敢落在衣衫不整,臉上乍現怒容的萬俟恪臉上。
“就算本座要跟你睡覺,本座也是上麵的那一個,好不好?”萬俟恪目呲欲裂,咬牙切齒。
“額……教主真有此意?”唐瀧訥訥道。
萬俟恪:“……”越描越黑了,怎麼辦!
遠處響起腳步聲,萬俟恪心中警惕,這是斬月門每晚的巡邏弟子,他低聲罵了一句“晦氣”,袖子一揚,門扉被關上,發出輕響。
唐瀧眸子瞪大,準備喊上一聲暗號給何曉風聽,豈料……
嘴被捂住了。
“唔唔唔……”放開我,不,我不要跟你困覺!
我是直男,放開我,不,不,不搞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