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了吧?”
久違的熟悉感覺,朱鳳澤喟歎了一聲,往後仰了仰身子,白淨的腳丫子踢了踢他,命令道:“動一動,用你以前的那一套來取悅孤。”
不一會兒,滿室春光,海棠花暖。
情濃意濃,柳稍露頭,天台路通,巫山簇峰。
尖叫聲、壓抑的喘息交織,難耐的呻吟聲從喉嚨溢出,越發甜膩,恨不得時辰走慢點,春宵慢渡。
屋外談話的三人被屋裏的動靜嚇了一跳。
付九娘明白了屋裏發生什麼事後,饒是方才殺過人,已蛻變過的人兒也羞紅一張麵龐,實是裏頭的動靜太過孟浪,似不知節製般,竟不知,男子情動之際,竟比男女共度春宵還要誇張三分。
“爺……”阿肆的呼喊被冷瑄阻攔在了嗓子眼裏,冷瑄威脅道:“喊什麼喊,小心嚇著殿下與王爺。”
萬一嚇得不舉,他們哪能擔當得起!
不就是辦點事兒,一點兒小動靜,悄悄眼前這兩人,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模樣。
冷瑄十分淡定,淡定得不能再淡定,他早就習慣殿下與主子縱情歡愉會發出大動靜,不就是攜手共赴巫山雲雨!
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殿下若能小點聲就好了,臣等知道你心悅歡悅,不用堂而皇之地的告知,這樣不好,不好!
冷瑄短短一分鍾,腦海裏已一閃而逝許多吐槽的不滿話語。
忙活半晚,春色滿室,朱鳳澤沉沉睡去。
朱茂铖披上深衣,推門而出,冷瑄第一時間現身,恭敬道:“主子。”
“都辦妥當了嗎?”
冷瑄答:“老弱婦孺全都趕到一個院落待著,清白身世的人已經派人登記造冊,等候明日一早荊州城知府前來,即可。”
“好,”朱茂铖頷首,沒吩咐其餘大事兒,轉身回房。
冷瑄繼續站崗,瞥見涼亭裏睡得如死豬的阿肆,他蜷縮身子,夜涼如水。
阿肆躺在外頭的涼亭上睡覺,一夜逝去,第二天他身子著涼,臉色差勁。
朱鳳澤第二日醒來,人已躺在馬車裏,寬敞舒適的馬車裏熏著他喜愛的冷梅香,馬車搖搖晃晃的前行。
聽見他醒來的動靜,同樣在車廂裏伺候的阿肆忙道:“爺,你醒了?”
朱鳳澤眼沒完全睜開,含糊道:“什麼時辰了?”
阿肆抱了一個時辰,已經上午十時。
朱鳳澤感知自己在馬車上,結合時辰,昨晚的瘋狂記憶湧來,一瞬間,他睜眼,低下頭看著自己完好的衣裳,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幫他穿好,一時間臉色緋紅。
“爺,要不要喝水。”阿肆察言觀色,小心翼翼的問。
“嗯。”
喉嚨渴得緊,昨夜胡鬧半宿,一連兩日的縱欲,他的眼下出現明顯的青黑。
朱鳳澤接過阿肆遞來的溫水,連灌下好幾杯後,想起九娘,問:“你來時有見住在隔壁廂房的小娘子嗎?”
阿肆撓了撓腦袋,說:“爺是說九娘?她啊,回家去了。”
朱鳳澤聽到她被安排妥當,心中稍安。
猶不知,昨夜冷瑄在阿肆去涼亭休息偷睡後,與九娘悄悄的密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