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姐夫閑聊的時候,羅堯那小子給我來了電話,我獨自走到了一邊,接通了電話。
“陽哥,幹嘛呢。”
“在外麵玩兒呢,咋了?”我問道。
“你來趟富雅!快點唄。”羅堯說道。
“富雅?臥槽,你大白天的在酒吧裏麵幹啥呢?”
“我來……喝酒……”
我聽這語氣,這小子有點不對勁的感覺。
“喝酒?”
“嗯,喝酒。”
“你有病啊?”我問了一句。
正想掛斷電話,聽見羅堯又說著。
“王蕭哥想跟你再賭一局。”
“王蕭?賭什麼?他那一千萬給你了嗎?”我問道。
“你還有賭注嗎?”羅堯問道。
“什麼賭注,我拿什麼賭?賭我中午飯啊?”我越聽越奇怪,你那一千萬還沒給我呢。
“陽哥,你有沒有賭注,都應該來,這樣他們才好跟你賭器官什麼的。我哪一年的你知道嗎,你要記得把我的器官也帶來。”
“你丫喝多了吧?”我正要罵人,卻聽見電話那邊掛斷了。
我有些奇怪了,走回了餐桌旁邊,坐了下來,這小子大白天的在酒吧幹啥呢?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
“怎麼了?”表姐問了一句。
“沒事兒。”
可是,我卻越來越不明白了。
那天我跟羅堯贏了王蕭一千萬,我知道王蕭不能那麼痛快的拿出來,所以我有點擔心,難道羅堯遇到麻煩了?
這小子發神經問我知不知道他哪一年的,他應該比我大一點,不是屬鼠的,就是屬牛的,讓我帶他的器官,難道他讓我帶牛鞭?不對,肯定出事兒了,他想讓我把他的兄弟帶去救他。
我忽然站起身來,說道,“姐,我兄弟出事兒了,你自己回去一下吧!”
“啊?陽陽?”表姐奇怪的喊了一聲,站起身來。
“跟姐夫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說完,我已經跑出了餐廳。
……
酒吧的晚上,通常來說都非常的熱鬧,可白天呢?安靜得嚇人。
窗簾遮擋了所有的光線,還是挺昏暗的感覺。
啪!
一記特別響亮的耳光,打在了羅堯的臉上,羅堯抬眼瞪著扇自己耳光的小子,啐了口唾沫。
“你特麼當我傻是吧?”王蕭翹著腿,坐在了一個小包間裏,看著被兩個人按住的羅堯,罵道,“讓你把淩陽騙來,你特麼說什麼暗語?以為我聽不懂?”
羅堯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看樣子已經挨了一頓揍了。
“讓你把打給你的一千萬吐回來,不然老子砍了你?”王蕭罵道。
“錢都在陽哥那裏,我叫他來了。”羅堯說道。
我要是知道這小子拉我下水,一定打死他……我特麼一分錢沒看見。
“好,我們等,我看你能玩兒出什麼花招。”
羅堯苦苦笑了笑,“既然你不願意給錢,幹嘛把錢打給我,再要回去?”
啪!!
又特麼清脆的一耳光,王蕭身邊的跟班罵道,“要不是因為戚虹,蕭哥用得著這麼麻煩嗎?戚虹是公證人,那天是看著蕭哥轉賬給你,才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