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鞋是黑腳趾係列的,那個黑白紅,我認識,不用再找了。出來爬山穿籃球鞋的,真沒有。”我說道。
國琳點了點頭,似乎開始了圖像處理。
將此人頭部方法,進行清晰化的處理,那操作,讓人自歎不如。
國琳應了一聲,“是他……”
“陽哥可以啊?”羅堯拍了拍我肩膀。
“繼續,看看他最後去了哪裏。”我繼續說到。
國琳抬眼看我,點了點頭。
一路追蹤,此人離開高橋口,乘了一輛公交。國琳又追蹤這輛公交,看他在丹江市區下了車。
之後刀疤臉走進了一家餐廳。
“吃飯去了。”楊昊說道。
“你少說兩句。”羅堯罵道。
而當刀疤臉進去不久,國琳有些詫異的皺起了眉頭,停止了畫麵,一個身著西裝的人跟著走了進去,“朱方……”她輕聲念道,沒錯,她認識這個人。
“是誰?”
“爸爸公司的副董事長朱方……”國琳說道。
“是他幹的?”楊昊愣了。
國琳卻也疑惑的搖了搖頭,“沒想到……”
“他們在餐廳碰頭……”我有些疑惑,“繼續,找到刀疤臉的住處。”
國琳應了一聲。
是自己公司的人?現在的商場,竟然這麼混亂。
從餐廳出來,刀疤男跟在朱方的身後。
朱方在餐廳門口打了個電話,而刀疤男則獨自離開了。
之後,這個人消失在了丹江市北二環的監控死角,再也找不到這人的影子。
“沒人了?”楊昊瞪圓了眼睛,也沒有發現刀疤男的影子。
“陽哥,怎麼會消失了?”羅堯問道。
“隻有兩種可能……”我沉思著,“要麼,他住在這附近,要麼,就是通過別的載具離開了。”
伍亮用手摸著下巴,點了點頭,“那這樣一來,線索不是斷了?”
我點了點頭。
國琳卻有些不甘心,還在查找著監控。而我們,卻一直沒有找到線索。
“現在怎麼辦?”楊昊問道。
我歎息一聲,看來,今天隻能這樣了。
“今天先這樣吧。”也有些無奈。
“那我們,是不是從朱方查起?”國琳問道。
我略做沉思,“楊昊,亮哥,國慶還有兩三天的假期,辛苦一下,盯一下朱方怎麼樣?”
“沒問題啊,都是兄弟。”楊昊說著,“隻是這兩天有用嗎?”
“沒有別的辦法。國琳,你注意查找一下監控,看看刀疤男其他時間有沒有出現過,或者有沒有什麼固定的習慣。”我說著。
“我呢?”羅堯一愣,問道。
“你?腳沒問題吧?。”我說問道。
“沒問題。”羅堯說道,心裏癢癢了。
“好,你明天跟我走一趟,有件事情要處理。”
羅堯奇怪的問道,“啥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安排好之後,我們這才一起下山。
羅堯絕對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在哪裏跌倒,還會繼續在那裏跌倒。
下山的時候路過人棗子樹那裏,說這家人種的棗子好吃,又讓伍亮上去摘棗子吃。
我跟國琳這一次主動去找人家,花錢買了十來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