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不要帶走我的孩子!”慕挽周大叫著驚醒,一身的冷汗,醒來依舊心裏發怵。
“周周,怎的又做噩夢了嗎?”蘇景棠趕忙從隔壁書房趕來,握著慕挽周冰涼的手,細心安撫道。
“景棠,我害怕。”話罷,窩在蘇景棠懷裏的慕挽周,圈著蘇景棠的手又圈緊了些。
“周周,這次的夢還是和上次一樣嗎?”蘇景棠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慕挽周即將臨盆這幾天總是做同一個噩夢。
“嗯,還是夢到一個渾身散發著金光的大鳥用爪子奪走了我們的孩子。”慕挽周委屈的說道。
“周周,別怕,父親已經請了法師來家中坐鎮。估計這會兒正在前廳聊著呢。”
“景棠,我最近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說我們的孩子能安全降生嗎?”
“我的傻周周,我們的孩兒肯定會平平安安的長大的,估計是你最近太累了才做噩夢的,再睡會兒吧!”
“那景棠你不要走,在這兒陪我。”
“好,好,為夫不走,在這兒陪著你們母女。”話罷,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慕挽周隆起的大肚子。
慕挽周抱著蘇景棠的手,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蘇景棠見狀,長歎一聲,說不擔心是假,不過是為了安慰慕挽周,自古女子生育便是一大劫數,但願母女平安。
與此同時,前廳,蘇暮年正與一年過古稀的法師聊著。
“大師,我家兒媳臨近生育,卻頻繁做噩夢,而且是同一個夢,在下惴惴不安,聽聞您雲遊此地,這才叨擾了您。”
“哦?老夫替人卜卦消災多年,還沒有收不了的鬼怪,破不了的劫。可否細細道來,是何夢境煩擾你們至此?”
“我家兒媳總是夢到一渾身散發著金光的大鳥用爪子奪走了腹中胎兒。”
“渾身散發金光的大鳥...”大師捋著花白的胡子,自言自語道。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道:“莫非,莫非是上古神鳥鳳凰。”
“老朽愚鈍,先生可否再說的詳細點?”蘇暮年開口道。
“老朽我從不打誑語,沒有收不了的鬼怪,破不了的劫,但若是鳳凰來奪,天命難違,天命難違啊,恕老朽無能為力。”話罷,竟起身要走。
“大師留步,我蘇家世代單傳,若無大師相助,恐到了這一脈,香火便要斷了。”蘇暮年趕忙起身留客。
“也罷,也罷,不知先生可否方便帶我去看一看您這兒媳的腹中胎兒?”
“那是自然,先生請隨我來。”
不一會兒,兩人便抵達了後院。
“棠兒,周周。”蘇暮年輕輕的敲著門,喚著二人的名字。
蘇景棠慢慢抽出被慕挽周壓著有些酸麻的手,趕忙開門道:“父親,周周又做噩夢了,剛睡下,不知有何事吩咐?”
“我帶了大師來看看周周肚子裏的孩子。”蘇暮年輕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