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的不能原諒大哥嗎?”
“大哥,有你那句話,再大的錯我也放下了。隻是……”阿牛輕輕地鬆開扶著龍戰的手,麵對麵的望著他,眼中充滿了抱歉,“隻是我已經許了小白,又怎麼能與你。這樣對你對他都不公,我不值得你這樣。而且我要的你終究不懂,否則當年也不會錯過。”手按在心口,臉上露出一個淺笑,“但這兒永遠都有你的位置,還是當初那樣沒變。你是我龍昊元的夫,從拜堂那一刻起是,永遠都是。”
龍戰也露出微笑,扶著阿牛的肩膀,柔聲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今生是我錯過,來生你可願還我一世?”
“好。”慢慢的踮起腳尖,阿牛的唇輕觸在龍戰的唇上,“以此為誓。”
“不夠!”按住要離開的腦袋,龍戰的唇用力的覆在阿牛的唇上,像是要用盡一生的力氣烙下這個烙印,免得來世無法兌現。
呼吸從新回來,阿牛望著龍戰的笑容,那是多美的笑?和那年七夕花燈夜一樣美,原來還能再見到啊!
擦肩而過,龍戰的臉上還是掛著笑。就這麼死心嗎?不,這才是開始……
回首望著獨自離開的龍戰,阿牛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原來能這麼輕易就放下啊?真的放下了嗎?他不知道,龍戰也不會知道,別人更不會知道。
“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能?”
如同鬼魅的聲音從陰暗的角落中傳來,姬梵發紅的眼死死的瞪著阿牛。剛剛那一幕,那些誓言他都看到聽到了。為什麼阿牛能那樣決絕的拒絕他,卻能給龍戰那樣的許諾?不是說合小白之間不可能有第三人的插足嗎?為什麼到了龍戰身上就可以了?心裏不但留了位置,還能許下來生?而他卻什麼都不能?
輕歎一聲,歎碎了少年的心。阿牛抿著嘴望著少年,對於少年的問題,其實他根本答不上來。為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能對龍戰許諾,可是對於少年他做不到。也許這就是有愛和沒愛的區別吧!
對龍戰他終究是有情,若沒遇到小白,他也許會回頭 。而對少年,無論結果怎樣,他都不會接受。因為他不愛……
“因為他是龍戰,而你不是。”也許很殘忍,長痛不如短痛,再拖下去,隻會讓少年入了魔障。“俗話說事不過三,姬梵不要這麼難看。我沒興趣拒絕你第四次。若是你我之間非要談這件事,有你姬梵的地方,便沒有我龍昊元!”
“若我非要插足呢?”
“你我生生世世永不相見!”
“生生世世……”姬梵的臉上淡出一絲苦笑,搖著頭往後退,身子無力的靠在長廊的石柱上,“你好狠。他行,我卻不行。那為什麼當初還要招惹我?為何當初要與我拜堂成親?你為何當初不對我殘忍?現在……現在……”
情根已種,才道無緣。
阿牛抱歉的低下頭,那時候隻覺得姬梵還是個孩子,過幾年便會忘記,怎麼知道這世間還有這樣認死理的人,既把玩笑當誓言。
“龍昊元!你我既拜了堂,你休想將我排除在外。我要你用盡一生都記住我姬梵也是你的夫!你的天!就是讓我付出一切,我也會在你心裏占上一席之地的!”
少年的怒吼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刮來,看著少年轉身離去的背影。阿牛伸手可卻怎麼也抓不住,永遠也沒機會再抓住那個倔強的少年,卻印證了少年的誓言……
三日之後,阿牛與小白所帶的影衛在天險關外於龍戰辭行。這一去凶多吉少,縱有再多不舍,也容不得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大哥在這兒等你,隻要破了乾坤落便好。引拓拔野之事,還不是時候。”
“知曉了。”點了點頭,目光在眾人之中掃了眼,那三個少年一個也沒見到。紫鱗淵倒是看出阿牛的心事,笑的解釋道:“他們在準備,你們攀岩而過,他們會在下麵掩護你們的。等乾坤落一破,我會帶兵和他們一起支援你們。”轉頭看了眼龍戰,“阿龍要守著瀝河這邊,所以……”
“大哥等我回來。”阿牛抱拳許諾,側頭看著一臉期盼的紫鱗淵,緩緩說道:“王爺替我好好護著小鬼,他是他們幾個中就胡鬧的。我們出發了。”
轉身往外走,走了幾步,阿牛還是回頭看向紫鱗淵,“王爺,你也小心。”
這聲小心,讓紫鱗淵整個人都恍惚了。怔怔的望著阿牛的背影笑著,也許他們之間不可能有他向他要的,但這樣也不錯的……
攀岩並沒有想象中的難,難得是要小心的過去還要謹慎不要觸動乾坤落的機關。阿牛他們才攀到峽穀的中間,就有羽箭從下飛來,這些不是乾坤落的機關而是駐守的北遼軍。前進已經變得不可能,後退更是不行。影衛們懸在半空中,用著隻有他們能看懂的手勢比劃著。隨著比劃的動作,小白的臉色越來越沉。
“怎麼了?”
“我們之中有奸細。”小白的目光沒有落在阿牛的身上,而是盯著影衛中的一個
50、殤拒 ...
人看著。阿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和人比劃的赤。
“你說他?”對赤的印象隻停留在那個會為了小白和他爭風吃醋而已,他雖然不知道小白為什麼覺得赤石奸細,但他相信小白不會無緣無故的懷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