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為什麼姬梵會自盡,可是到口的話又吞回去。阿牛的表情太傷感了,讓龍戰問不出口,也隱隱猜出姬梵的死和阿牛脫不了關係。
“我根本不知道沐春風會把船炸了。”望著阿牛,龍戰認真的說著。他真的不知道逍遙王那個瘋子會做出這種事,雖然勝了這一仗,可卻讓他們損失了十五門大炮,後麵要對付拓拔野的狼騎,怕是比登天還難。而且之前的計劃也要改變了。
阿牛沒說話,隻是沉著臉坐在龍戰的身邊,衝著小白努了努嘴,讓小白去把藥爐上的藥端來。接過小白手中的藥,阿牛的臉色還是那樣沉著,讓人看不出喜怒。弄得邊上的小白和龍戰都有些戰戰兢兢。
也許因為生氣的原因,阿牛端著手中的藥,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喂著龍戰。這藥都是上好的療傷藥,俗話說良藥苦口,可想而知這藥有多苦。本若是一口灌下,再壓口蜜餞,嘴裏也能壓下苦澀之味。偏偏阿牛這麼一勺一勺,慢條斯理的喂著,還視若桌上的蜜餞為無物。可是把龍戰苦的夠嗆,卻也隻能心甘情願的受著。
“昊元……”好不容易這一碗藥見底了,龍戰整張臉都苦的跟苦瓜一樣青了。連站在一旁的小白也覺得自己滿口的苦澀,不耐的吧唧的舌頭。
阿牛瞪了眼小白,成功的讓他把舌頭吞回去。看也不看龍戰一眼,冷聲說道:“換藥!”
小白無奈的衝著龍戰聳了聳肩,人可以讓你追,可不代表他要和龍戰一起讓阿牛不快!
絲毫沒有對待病人的溫柔,阿牛的手勁可謂是沒輕沒重,甚至還故意拉扯著綁在龍戰身上的繃帶,讓龍戰不停的吸著氣,卻不敢吭聲半句。
一番折騰下來,總算是把龍戰的藥換好了。阿牛見龍戰青著臉卻沒有喊一聲痛,歎了口氣,伸手拿起桌上的蜜餞塞進他的嘴中。
“苦也不知道叫一聲。”
嚼著口中的蜜餞,剛剛的苦和痛早就沒了蹤影,雖然阿牛生氣,可還是心疼他,不然也不會塞他一顆蜜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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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坐在那兒傻笑的龍戰,阿牛衝著小白招了招手,柔聲問道:“傷還痛嗎?怎麼不躺著,坐在床腳幹嘛?萬一大哥睡相不好,踢了你怎麼辦?”
龍戰剛想開口說自己睡相好,就被阿牛白了眼回去,老實的閉上嘴嚼著蜜餞,滿嘴的甜也蓋不住滿心的酸氣。看樣子,阿牛還在氣他。不然怎麼會特意對小白說話那麼的柔,還親手喂小白吃蜜餞,甚至還當著他的麵去舔小白的嘴……
不明白,龍戰真的不明白,阿牛到底在氣什麼啊?
其實阿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不想給龍戰好臉色看,明知道那個人傷重的厲害,可就是不想好好的對他,恨不得在他的傷上撒點鹽,讓他好好記住這個痛,最好也懂得自己心裏有多痛。
最終還是受不了龍戰哀怨可憐的眼神,阿牛給小白一個吻,哄著小白去端些粥來,睡了一天任誰都餓的慌,何況三個人身上都大大小小帶著傷,身子更是虛弱的很。
小白笑著點頭,衝著龍戰眨了眨眼,對阿牛耳語道:“你飯量大,我去給你煮麵,你們慢慢聊。”
明顯的給兩人讓出地方,對於小白的體貼,阿牛隻覺得抱歉。這麼好的一個人,他卻給不了全部,側頭看向欲言又止的龍戰,阿牛動了動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兩人都靜默無聲,愣愣的坐在那兒,誰都想先開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終還是龍戰打破的僵局,他緊緊的抱住阿牛低聲說道:“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
“不知道。”龍戰把頭埋在阿牛的頸窩中小心的說著,他真的不知道阿牛在氣什麼,想著隻要道歉就好了。可現在阿牛問他話,答不上更是害怕阿牛誤會他的心意,又急聲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氣什麼?可我知道一定是我惹你生氣了。昊元,別氣了。我錯了你就打我。”
“大哥,這樣不像你。”阿牛歎了口氣,對於自己的遷怒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猶豫的抬手輕輕的拍著龍戰的後背,“你突然低聲下氣的,我好不習慣。”
“都說家有悍妻是個寶,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好嗎?”把頭在阿牛的肩膀上蹭了蹭,龍戰繼續撒嬌道:“昊元,多個人愛你不好嗎?”
阿牛沉默了,他當然希望有人愛。可是這樣對小白,對龍戰都不公平。愛一個人應該一心一意的,怎麼能同時愛上兩個人,還和他們一起。他又不是師父,怎麼會值得這兩個人都對他好?
唇被輕輕的吻著,阿牛隻覺得龍戰的身子慢慢的掛到他的身上,甚至還不動聲色的把他往床上拉。當下臉色一變,這該死的家夥,傷還沒好,就開始想這些事,正是一點也不省心!
重重的推開龍戰,阿牛紅著臉蹬著他,“你……你……你給我好好養傷!做什麼呢?……嗯……”
龍戰的手不知何時伸進阿牛衣襟裏,留戀的摸著他胸口的紅豆。把人緊緊的摟在懷中,不管阿牛怎麼推就是不鬆手。
“昊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