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之前那個車速,把人丟下來,本來這個中年人就活不成了。而且由於冷言心裏的憤怒,丟出他的時候還是很用力的,這一下子,直接把他甩到了小區的牆邊,如同死狗一樣的趴著。
雖然還有呼吸,但是肯定也是活不成了。冷言隨意看了看,就知道這個家夥整個身體內的髒器都已經徹底碎了。
太用力了。對於普通人來說,冷言確實太可怕了。
聽到了警鈴在不斷的接近,冷言一躍而起,跳到了小區的牆上,翻了過去。
他不怕被認出來,之前他的速度太快了,沒人可以看得到他。再加上這段路是沒有監控的,而小區裏雖然有監控,但是他都是爬牆出去的,監控裏也沒有他的身影。
他提起包子,朝著自己家走去。
一路上沒有碰到什麼人,他很安穩的回到了家。可惜他不知道,他回來的時候,被包子店老板看到了。
冷言把包子放在了桌子上,進屋換衣服去了。他的身上粘上了一些血跡,那是車頂上蹭下來的,無可避免。
換好了衣服以後,他想了想,還是把粘上血的衣服收進了係統空間。隻有那裏,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走後不久,警察就到了。
足足七輛警車停在了那裏。而且其中兩輛還是麵包車,下來的都是些端著衝鋒槍的武警。
“報告,嫌疑人已經死亡!”一個警察在小區的牆邊發現了那個中年人的屍體。
“草!這次的線索又斷了。”一個武警有些氣惱。
這個時候,一輛警車從後麵跟了上來。
“張局長!”看到下來的人的時候,武警趕緊敬了個禮。
張局長擺了擺手,仔細的看了看那個中年人的屍體。
張局長跟人們印象裏的那種禿頂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的形象根本不搭邊。如果有些花癡女生在這裏,一定會尖叫起來。
這位張局長也就二十來歲,長得很帥氣,而且一身正氣,看上去很是陽剛。
“車呢?”張局長看了看中年人的屍體,問道。
他剛才環視了一圈,也沒找到車的蹤跡。
“在前麵。”一個武警說道。地上有著車轍壓出來的血痕,很輕易的就可以找到車的方位了。
“這麼遠?”張局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得有兩百米了吧!”
之前沒看到,也是因為沒想到車在那麼遠的地方,加上早上有一點點的霧霾,所以沒發現車的位置。不過武警這麼一指,他就看到了車的方位。
雖然隻能大致的看出一個輪廓,但張局長已經認出那就是嫌疑人開的車。
“法醫來了沒有?”張局長也不嫌髒,伸手摸了摸地上的血漬,“還是溫的,那麼,他是剛死不久。”
“是的!我們在上個路口堵截他失敗以後到現在找到他隻過去了五分鍾。這五分鍾內,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武警說道。
“看這地上的血痕。”張局長指了指地上如同拖行出的血漬的痕跡,分析著:“他應該是跳車了,或者被丟下了車。”
痕跡一直朝著後方延伸,直到大約30米外,才到盡頭。
“看到了吧,那裏應該就是他跳車的地方了。”張局長看著那個痕跡,皺起了眉頭,“這也說不通啊,他為什麼要跳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