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今天起了個大早。無他,禰黛起的早,他也沒辦法。一醒來就看到一個可愛無比的貓耳娘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著他的臉,他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然而,他不敢怎麼樣禰黛。別說他,這個世界上敢怎麼樣禰黛的人,估計還沒有生出來呢。
他知道禰黛舔他的臉是表達善意,可怎麼想怎麼誘惑他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臉,那裏被禰黛剛剛舔過。
恩,石鍋魚的味道
起床,收拾一下,折騰了一小會兒,冷言他們去把房退了,離開了小旅館。老板看禰黛的眼睛都值了,不由得拽住冷言的肩膀問他,“小兄弟,這是你女朋友嗎?”
“不是。”冷言實話實說,璟靈跟禰黛,他哪一個都打不過。
話說他好像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命。
不過老板聽到這句話以後雙眼放光,“一夜多少錢?”
哦,他把禰黛當小姐了啊!
冷言一巴掌拍在櫃台上,“不該問的別問。”
實木的櫃台上,已經清晰的印下了冷言的手印。
這不僅僅是需要強大的力量,也需要強大的發力技巧才能完成。拍碎一張桌子也許並不怎麼樣難,力量夠大就可以了,要想印上一個手印,那難度就大了去了。力量的需要幾乎要翻幾番。
直到冷言都走了半天了,老板還在檢查那張桌子,到底是不是橡皮泥做的
冷言隻是警告他一下而已,他也沒必要因為一件小事就弄死人家。
倒是禰黛,嘰嘰喳喳的很歡樂,弄得冷言很快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帶著禰黛在外邊溜達,璟靈對他也是挺放心的,隻是打了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學校而已。
冷言告訴了她戰寵的三條定律,第一條就是戰寵跟主人的距離不能太遠,所以璟靈也幹脆幫他搞了個長假,放他出去玩了。
冷言帶著禰黛,瞎晃悠著。以前他從學校裏出來就喜歡去網吧,但是現在的他對胡打遊戲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什麼遊戲有無限重生遊戲刺激?
不過,冷言還是覺得言不符實,畢竟無限重生遊戲這個名字,聽上去就好像是複活不需要什麼代價一樣。實際上,複活還是有代價的,而且沒有幻幣的話,複活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冷言也無所謂了,複活幣他多的是,幻幣也有好幾千,要是單純用來複活,至少夠死個幾十上百次。董事買商店裏的東西打七折,五十幻幣一個複活幣,在冷言這兒就是三十五,他還有五千多幻幣。
路過網吧門口,冷言看到了一個熟人,以前上初中的時候的同學,關係一般般,不過也算是一個班裏的人,冷言不知道他叫什麼,但是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
冷言衝他擺了擺手,算是打了個招呼。那個家夥沒有看到冷言,連頭都不抬,低著頭,叼著煙,玩著手機。
冷言也當沒看到,畢竟隻是一個曾經的同學而已,到現在已經有兩年半沒有聯係過了,自然也談不上什麼同學情分之類的。
冷言從他麵前走過的時候,禰黛卻戳了戳他的手。
“怎麼了?”冷言大大咧咧的問道。現在遊戲盛行,即使說一些無限重生遊戲裏的專業術語也不會被人認為是神經病,最多也就是一網癮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