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孤獨了。這兩年來,都是一個人過。住的是鍾樓的閣樓。當敲鍾人來的時候,還需要回避。甚至,他一度為了不麻煩,直接就睡在冰涼的房頂上。
他現在已經不是尊貴的董事,也不是強大的神明,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刺客。
就連這一身白色的刺客服裝都是從民眾手裏偷過來然後自己縫縫補補弄出來的。之所以是白的,隻是因為這裏的人喜歡穿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衣服也最好偷而已。
冷言想起這些的時候也不由得搖頭歎息,他曾經也是一個大神級的任務,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針線
“哎。”冷言放下了手裏修到一半兒的袖劍。這把袖劍並不是什麼多好的武器,隻是一個三流鐵匠那裏買來的。至於哪來的錢,上個月他才殺了一個貴族。隻是他沒法去那貴族的小金庫去搶一些錢,因為那裏的人絕對不少。如果硬闖,必死無疑。
所以他隻能從那貴族身上順來一些。隻是不管多麼富有的人,也不可能在身上帶太多的錢,這個貴族老爺身上的錢也不過是九百多塊而已。
這遠遠不夠他鹹魚翻身的。要知道,隨隨便便打一把武器,哪怕是二流鐵匠的作品,也要至少4000塊。這些錢,他隻能去置辦一身稍微體麵一些的衣服。就這,花了100多,他都心疼壞了。
除了袖劍以為,他大部分的武器都是從屍體上翻來的。上麵多多少少有些血跡,有些是別人的,有些是自己的
夜幕降臨,刺客回到了他的家。即使在鍾樓頂端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冷言也盡力讓自己過得舒服一些。
因為曾經有一次他受傷,躺在鍾樓上一個多月都不敢下來,那一次,他差點死掉,所以他現在也學的非常聰明了。在房頂上,鋪設了一些木板,遮住了樓頂。至於會不會被人看到,那是不可能的。這裏他已經住了兩年了,除了那個年紀已經很大的敲鍾人,再也沒有人上來過了。
於是,他就在那搭建了一個頗為龐大的家。
這裏的大小至少有一百多平米。角落裏堆了不少東西。
那些都是食物和藥品。食物不過是最廉價的黑麵包之流,藥品是醫生給開的強效恢複藥水。他對於吃之類的不是很講究,也沒有那個錢去講究。
但是對於醫藥和武器盔甲,還是非常講究的。除了那些量已經非常大的雙手重劍以及那些屬於消耗品的飛刀,他基本上都保養的好好的。隻有那些他有的比較多也比較容易獲得的東西,他才不珍惜,不保養。
每次他回來的時候都會抱著一堆兵器,身上帶著血,但這無妨,他已經習慣了負重跳上鍾樓了。
武器他不會直接放在地上。這層木板並不是多麼結實,雖然後來又加持成了雙層,也不過是能經得住冷言搬著東西走來走去而已。但武器是萬萬不能堆在上麵的。
於是他把這些武器,全部都用繩子掛在房梁上,這樣就稍微放心一些了。
今天,他還不得不出去。他要去找那個叫做達芬奇的家夥。
沒錯,就是達芬奇。在原劇情裏,這家夥也出現過,並幫助艾吉奧把單手的袖劍變成了雙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