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毀滅和創造都是一對雙生子。想要毀滅的話,必須先創造。而創造,又必須在廢墟上重建。
如果沒有毀滅,那麼,地球上的所有土地已經全部被占領就緒了。就好像國家為何要拆遷一樣,先是毀滅,隨後,創造。
冷言一直都不理解為什麼兩者的關係如此微妙。現在看來,他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
創造和毀滅,似乎他手裏就有一個,毀滅。
毀滅的力量,他非常的喜歡啊那種力量,似乎刺客就應該掌握著這種力量才對
毀滅和創造就好像是太極裏的黑與白,兩者相生相克,基本上可以算是同一種東西。
冷言的手上,袖劍攜帶著虛空的氣息,朝著世界化身刺去。
在所有的刺客信條係列裏,都有著一個設定。不管對方有多少血,從背後捅一刀的話,就能百分之百殺死敵人。
或許是攻其不備,但具體什麼原因冷言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個設定,即使是在對抗世界的時候,似乎也一樣有奇效。
“轟!”當袖劍刺入世界化身的胸口的一瞬間,整個地球都微微顫抖了起來,山河破碎,海水直接揚起幾百米高,隨後狠狠的落到海床裏。
世界猛然崩塌,如同一塊塊破碎的玻璃,然後時間也慢慢的靜止下來,冷言開啟了時零,和時間對抗著。
世界毀滅的時候,一切都要歸為最原始的時候。無論是能量,物質,空間,還是時間,全部都要歸於最原始的時候,那種類似混沌的狀態。
很快,整個世界都還原成了最初的虛空。而被係統封印了能力的那些主播們都全部化作了這個世界的一部分
這一屆的主播,除了董事之外,全都死掉了。這次的飛升倒像是撿的一樣,沒有了主播和董事們的對抗,失去了所有的趣味性。
在一座富麗堂皇的皇宮裏,一個人影慢慢的浮現,她帶著紅色的兜帽,看不清楚臉。隻能根據身形猜測是個女人,當然,也可能是一個可愛的藍孩子
她左手拿著一本黑皮的書,那厚度堪比字典。而且書皮上還有鐵釘和銅紋,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的右手上則是一把金色的雕花法杖,頂端並沒有水晶球,而是空著的。在該有水晶球的位置,隻有一個金色的爪子。這個爪子分成了四叉,好像是要抓住什麼東西,然而什麼都沒有。
這個女人,或者說女巫,盯著自己的法杖看了一會兒,似乎在想些什麼。隨後,她的手上湧出了大量的灰色氣霧,朝著法杖湧去,不多時,就形成了一個淡淡的灰色水晶球虛影。
形成這個虛影,似乎抽幹了這個女巫的所有力氣,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舉起了法杖。
天地為之變色,這個如同教堂一般都大房子裏,幾乎無窮無盡的灰色霧氣在氤氳。這些力量,強大到似乎要打碎這個世界。
女巫慢慢的等著它形成一個灰色的鏡子,隨後,她把法杖丟了進去。
魔法書飛揚而起,兜帽的下麵,露出了一雙散發著蔚藍色電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