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次空間的入口能在哪裏?”冷言看了四周一圈,“次空間的規則我也不是很明白,我的力量一直不是空間係的,也一直沒能開辟次空間,所以,我對這方麵不了解。”
“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我總共就有過兩任主人,而且你們兩個都是刺客上的大師,魔法上的白癡。”帽子器靈也很無奈,“我沒有見過的東西,我要怎麼才能說出來?”
“那麼,隻能慢慢的等待我的神力恢複了。”冷言無奈的攤了攤手,“這是真的沒辦法。”
帽子的力量他又不能用,所以即使帽子上的殺戮之力和神力的等級相差無幾,他也沒辦法利用帽子的力量直接解決這個問題。
隻是,沒有了神力,他也一樣可以用別的辦法看到這個次空間裏的東西,隻是找不到入口而已。
這是一座仿佛用白玉鑄成的高塔,高到什麼程度呢?那就是冷言即使向上呈九十度抬頭也無法看到那座塔的塔頂。
按照冷言現在的視力估計,這座建設在次空間裏的白色高塔至少有1500米高,才能形成這麼一個看不到頂的情況。
它是那種天朝古代最傳統的多層塔式結構,就好像雷峰塔這種塔一樣,最大的特點就是雖然同樣是越往上塔的麵積越小,但是這個過程非常緩慢。甚至一層一層間的麵積不仔細對比根本無法發現異常。
所以才能這麼高大。而且,它所在的次空間裏,仿佛就是為這座塔量身打造的。因為在冷言的探知裏,這次空間裏,似乎沒有多餘的地方了。
就是完完全全一座塔。
隻是入口在這種粗略的探知之下,根本沒有發現。
冷言還在這裏慢慢的等待神力的恢複,恕瑞瑪的信仰還是會慢慢到來的。畢竟時間流速在那裏放著,擴大了疆域的恕瑞瑪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年,然而冷言的雕像仍然矗立在那裏了。阿茲爾如願以償的成為了恕瑞瑪永遠的皇帝,冷言也成了被供奉起來的神明。這場交易,永遠都不會結束。
而在這期間,冷言隻能等兩天了。
在這段時間內,也死了幾個人,但是並沒有提供什麼線索出來。冷言的小本子上歸納的詭鏡的習性仍然還是那麼幾種。
1。隻殺女人且每晚必殺兩人。
2。隻殺有關係的兩人。
3。死法完全一致。
冷言掃了一眼本子,摸了摸帽子,“你說,這詭鏡會不會也是需要殺戮之氣養它自己,它才會這麼瘋狂的殺人呢?”
“不可能。”帽子器靈一口否定,“絕不可能。我們的法則都完全不同,如何要統一?我用的這種殺戮之力,隻適合於血腥的殺戮規則下的能力,然而,那詭鏡是空間規則的,根本不可能用我們的規則去衡量的。我的殺戮之力讓它拿到隻能出現一個結果,那就是它的空間規則會被凍結。”
“那它到底為什麼殺這些人呢?”冷言問道,“即使是器靈,也會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吧!”
“不一定。要知道,器靈也可能會因為受氣等莫名其妙的事情做一些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也就是說,如果殺這些人對它是沒有利益的那麼一定是器靈的意願!它還沒有徹底成型,它的世界裏還隻有黑白”帽子器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