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薑姝點點頭,捏著栗子糕心不在焉的咬了一口,栗子糕味道是不錯,隻是難免有些太幹了,萍兒見她咽的有些困難,機靈的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她,小心的問:“小君可是在憂心那孫嫿言的事?”
薑姝接過茶水飲下,接著擱下栗子糕蹙緊眉頭說:“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總覺得這孫嫿言這次似乎沒那麼簡單。”她越想越覺得孫嫿言似乎有鬼,尤其這會兒還沒人能商量對策,就更加讓人覺得不安了。
“不行!”薑姝正色道:“去,你告訴孫總管,叫他找幾個武藝高強的侍衛暗中盯緊孫嫿言,我總是覺得不放心,她有什麼可疑的動作,立即來報不得有誤!”
萍兒得了吩咐下去了,剩下薑姝一個人心神不寧的在堂前坐著,沒一會兒,小廚房那裏就送來了飯菜,薑姝才剛拿起筷子吃了兩口,那邊萍兒便回來了,說孫總管都辦妥了,薑姝這才稍稍安心,填飽了肚子,她又倚在榻上做了兩針繡活,興許是今天起得早,她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間聽到了萍兒的聲音,似乎還提到了孫嫿言這三個字。
一聽到孫嫿言這個名字,薑姝立刻便清醒了許多,她睜開眼,果然看到萍兒正跪坐在塌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怎麼了,可是孫嫿言那邊有什麼動作?”
“是,”萍兒點點頭,將一個小小的紙卷遞給她,上頭是兩行還算娟秀的小字:事不能成,已被囚禁,萬望相救。
果然是受人指使!
薑姝的捏著那張紙條,沉下臉問:“孫總管呢?”
“孫總管就在門口候著。”
“叫他進來。”
萍兒應聲快步走了出去,薑姝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自榻上起身朝外殿走去,等她走到外殿,孫總管已經候在那裏了,手裏還捏著一隻雪白的鴿子。
“幾時截到的這信?”
孫遠捏著鴿子恭敬的答:“就在剛剛,奴一刻也不敢耽誤,立刻就來稟報了。”
薑姝點頭:“幹的很好,君侯那裏要結束了嗎?可有派人去回稟此事?”
“已經去了,想來君侯就快到了。”
“嗯。”薑姝點點頭,盯著孫遠手裏的鴿子瞧了一會兒,複又低下頭盯著手裏的小信筏看,沒一會兒,外頭就響起了梁起的腳步聲。不知道是酒喝得太多還是天氣實在太冷,梁起的臉色有些微紅,薑姝才剛站起身,他就幾個大步上前,一把將人摟緊懷裏抱的緊緊的,薑姝被他嚇了一跳,趕忙用手抵著他羞道:“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梁起聞言將人抱的更緊,道:“我在我自己房裏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
“你!”薑姝羞惱的錘了一下他結實的胸口怒道:“我這還有正事跟你說呢!快放開我!再說你衣裳好涼,沾的我都冷了。”
“冷了?”梁起一聽趕緊將人放開了:“是我不好,隻想親近你一下,卻忘了外頭冷,可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