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他從不強逼,想要就要,而且自有他的原則。
然而,對不經人事的南宮鬱來說,在不知不覺中,她竟變得有點不知羞。
每日、每個固定的時刻,她總不能壓抑自己想見他的意念,就是直覺的想見他,那強烈的渴望不僅擾亂了她一顆平靜的心,更讓她開始陷入無端的痛苦深淵。
可不喜歡用大腦思考的她,總是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世界,惴惴不安的心,總在他出現之後就恢復正常,然後就是絕對的配合,任他為所欲為。=思=兔=網=
看著和平日一樣出現在她房裏的西門傲,坐在椅子上的南宮鬱無奈的開口:
“你來了。”他的出現代表著酷刑的開始,就算再怎麼不願,自己也無力掙脫,所以她隻好乖乖地站起身,自動脫去身上的衣物。
可今日,卻有點不一樣。
當南宮鬱擡眼正視他時,不禁嚇了一跳。“你為何解衣?”一向都是她在脫的,怎麼今日變成了他?
難道說……“你受傷了嗎?”這疑惑讓她緊張得欺身上前,想查探他身上是否帶傷?
左瞧右瞅,她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許多傷疤,不過全屬舊傷,根本不礙事。
那他為何要脫衣呢?“藹—夠了吧!”看他彎身想脫下`身上的長褲,南宮鬱小手一擋,遮住自己的視線,但好奇的心,卻讓她不知羞的從手指的細縫偷瞟著。
西門傲依然持續著他的舉止,當他看見她的舉動時,禁不住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想看就看,何必偷覷?
早已把她的偷窺看進眼裏的西門傲,更加肆無忌憚,不隻全身裸裎,甚至還直向她逼近,讓南宮鬱更加心驚,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縮,直抵上床緣,身子一個不穩,跌坐在床上。她正想起身時,全身赤摞的西門傲,卻在這時奮力一撲,就這麼疊在她身上。
“你想做什麼?”她眼中透著驚恐,差點連話都說不出口,可又不能不問,因為她實在無法瞭解他此時心裏的真正想法。
“要你。”此時的西門傲不隻兩眼炯炯發亮,表情還十分堅定逼人。
南宮鬱瞠目結舌的看著他,不隻因為他那大膽的宣言,更因這是她首次聽到他開口說話。
“你會說話!?”瞧瞧這問題有多白癡,人家都已經開口了,她還問出這種話。
可這也不能怪她啊!從認識他至今,他老是用眼神、用臉色在表達他心中的想法,幾時見他開口過。這事實不隻讓她無法反應,也讓西門傲有了可乘之機。
懶得回答她這白癡的問題,他直接動手解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受到驚嚇的她依然是一臉的茫然,心裏想的全都是他竟然會開口說話!原來他不是啞巴……更擾她心亂的是他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他的聲音很低、很沈,仿如暮鼓晨鐘一般,敲擊著她的一顆心。
成功的將她身上的衣物完全卸除,西門傲的唇瓣開始忙碌了起來,還不忘配合兩掌,在她身上探索。有了前幾日的經驗,他的手、唇所到之處,全都是她身體最為敏[gǎn]的地帶,讓她已經混亂不清的腦子,更加無法思考。
當他的唇襲上她的胸脯時,逕自發呆怔楞的南宮鬱這才找回自己迷失的心智。
她定睛一瞧,“你在做什麼!?”這問題她不知已經問過幾次,可從來不曾得到他任何的答復。
以往,因為一直誤會他是個啞巴,所以她並不強求他的回答,可如今,她既然已經知道他會開口講話,說什麼她也不依了。兩手一使力,她捧著他貼在自己胸`前的頭顱,逼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