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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她比他還要沈迷於那種熱情呢!
養傷的日子絕對是不好過的,不隻限製了自己的行動自由,還得被迫喝下一碗接著一碗的湯藥,那苦澀的味道,還真不是人嘗的。
在這宅院裏頭,高高在上的西門傲,本無人可限製他行動的自由,可那不怕死的南宮鬱,卻很明顯的成為其中的例外,不隻撒潑,還辣嗆人,連西門傲也拿她無轍,隻好一切隨她,隻要她不開口唆就好。
可這一來,好似有過分縱容那女人的嫌疑;她與他的立場該是敵對的,這樣的縱容對他倆來說不知是好是壞。
記得初時那女人剛來此地時,西門傲對她惟一的感覺就是嫌惡。嫌惡她的唆,更厭惡她的蠢行,可今日仔細的審思之後,他卻驚訝的發覺,那嫌惡的感覺好似已離他好遠、好遠。
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隻要她不在他的麵前出現,西門傲就會忍不住地懷念她的唆,及她那可笑的行徑。這心情的變化,不隻讓他倍感困惑,也讓他很不喜歡。
他感覺自己似乎逐漸在改變,變得不再是以往那意氣風發的邪王,一向平靜無波的心湖,似乎已被她攻佔,冷冽的性情也多了幾分的人氣;在她麵前,他就算不想開口,也會被激得忘了少言的原則。
這種種的改變是這麼的明顯,明顯到讓他無法忽視。
正當西門傲忙著整理自己淩亂的思維時,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打開。
不用等來者進入自己的眼簾,西門傲就能準確的猜出下一刻會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何人。也隻有那女人有如此大的膽量,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甚至連敲門的動作都省去了,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大膽且自作主張。他對她真是太過縱容了!就因過度縱容,才會讓她變得如此目中無人,這情況是應該要改一改了。
“西門傲,吃藥的時間到了。”南宮鬱手端著一個託盤,盤中所放的正是他這幾日來必服的湯藥。一心隻顧著不要讓湯藥灑出的她,根本就看不見躺在床上那男人難看的臉色。
不吃,這是西門傲在心裏所下的決定。今日不管她是用威脅的,抑或哭求的方式,都別想再逼他喝下那碗難聞的湯藥。
好不容易把湯藥送到他的床前,擡頭細瞧,南宮鬱這才發覺他所擺出的壞臉色,這是擺給誰看啊?“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痛了?要不要我去請大夫過來?”
看看!一出口又是一長串的叨語,真讓人無法忍受!打定要嫌惡她的主意,西門傲將頭一甩,乾脆不理她的問題。
“喔,我知道了,你又在耍性子了是吧?”看他有如一個孩童般的耍著性子,南宮鬱不由得一笑,那笑就像慈母對頑劣孩子的縱容一般,可該堅持的她可沒忘。
“不要再耍性子了,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惹人笑話?還會壞了你堂堂邪王的名聲,太不劃算了。”
才怪!倘若他真照著她的話去做,那不劃算之事才有可能發生。
看他依舊執著不肯屈服的堅定神情,南宮鬱知曉這威脅的第一招失敗,不放棄的她又跟著換另一招,“堂堂黑焰門的邪王,竟會被這小小的一碗湯藥給擊敗,這事若傳出去,可不可笑?”激將法是她所採取的第二招數。
“哼!”一聲冷嗤,代表西門傲不肯中計。要傳不傳隨她,他毋需為這種小事煩心。
激將法也不行,這時的南宮鬱也被他惹得有點發火,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