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月則是咬了咬牙，拚著體內的不適坐在茶幾邊。
止明先生再次揮了揮手，出現了一壺酒，“這酒可以幫你壓製狂暴的介質，隻不過你要知道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完美無瑕的，壓製的越狠，反彈的就越厲害……”
“那你還給我幹嘛……”輝夜月這個時候已經連翻白眼的精力都沒有了。
“說的也是……”止明先生再次揮揮手，酒壺就消失了，“那麼來聊聊吧，其實介質本身沒有什麼，隻不過是溫和的介質對於人的引導更偏向於輕緩，而狂暴的更偏向於激流……”
“……”輝夜月皺了皺眉，“按你這麼說豈不是介種就像是一個抑製器？”
“沒錯，緩慢的更容易被人掌控，但是力道卻不夠，狂暴的容易失控，但是威力巨大……”止明先生點了點頭，以前也並不是沒有組織的人使用狂暴的介質，實力相當的強悍……“
“所以碎屑到底是什麼？”輝夜月直截了當的問道。
“很簡單，和組織一樣……”止明先生回答得更簡單。
“也就是說碎屑同樣有相關的組織？”輝夜月直接就震驚了，“可是這樣說來兩方的目的應該一樣，為什麼要一見麵就戰鬥呢……”
“誰告訴你戰鬥的是啥購房的組織了？”止明先生笑了，“就像你剛才看到的，隻是一個剛剛開啟了靈智的碎屑，有很多碎屑已經變得正常了，還有一些碎屑完全沒有靈智……雙方所對付的其實就是毫無理智的碎屑……”
“一方要求的是斬盡殺絕，另一方想必是進行教育使其靈智增長吧……”輝夜月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碎屑方麵肯定是把那些沒有理智的也都當成了自己的夥伴，但是關於這一點自己這邊的人肯定不會同意的，“那麼組織高層知道這些東西麼……”
“不知道，實際上現在知道這些東西的也就我一個人了……”止明先生惆悵的說道。
“你想讓我接替你的工作？”輝夜月立刻就知曉了對方的打算。
“哦，那你到說說我有什麼工作？”止明先生笑了。
“額……”輝夜月一下子卻是又說不上來了，要是說調解雙方的關係，可是組織裏的人完全不知道對方的所在，推斷一下，碎屑那邊應該也是一樣，那麼對方會有什麼工作呢？
“好了，其實我的確有工作，隻不過這卻不是我的工作，可以說是我的夥伴們的理想……”止明先生惆悵的說道，“想必你也知道，組織的原形隻不過是為了研究介質，那個時候無論是狂暴也好，還是溫和也好，就連你所發現的轉化的也好，其實已經有了很多不同性質的介質，而且要比現在發現的要多得多，所有人都很興奮的研究著這種特殊的力量……可是好景不長，不同的介質對於人的不同的引導是的我們終於發生了分歧，那個時候派係林立，幾乎一個性質就有一個組織。最初的派係林立，我們一些最初發現介質的家夥覺得沒什麼，甚至覺得不同的介質碰撞會發現更多有關介質的秘密，可是之後我們發現我們錯了……關於介質的研究使得我們每個人都有一段時間無暇關注那些派係，最後竟然是發生了大規模的世界毀滅事件，同時不同派係的廝殺也使得人數銳減。所以我們放下了手頭的一切研究開始專注於一個課題，那就是如何讓不同的介質和平相處，隻不過我的夥伴一個個離世，派係一個個減少，可是關於這一點我們依舊沒有任何進展，而最關鍵的是我也撐不下去了……”止明先生說著掀起了自己的手腕部的衣物，手腕則是已經呈現透明狀，“我也要離開了，所以我希望能夠有人把這個研究繼續下去……”
“可是，就這樣讓介質消失似乎也沒什麼吧……”輝夜月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這麼執著於此。
“沒什麼……”止明先生搖了搖頭，“用你的話來說就是我們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介質的出現並不僅僅是帶來了力量，與此同時還有危害……現在的介質就像愛那個是每個世界的自然產物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出現，而你也了解了，如果沒有介種作為抑製劑，不用說狂暴的，就算是轉化型的都會給世界帶來巨大的危害，隨說我們也不是救世主，但是誰能保證自己的世界會沒有那麼一天呢……而如果能夠找到讓各種介質相互和平共存的方法，就可以找到不受介質影響的方法，這樣也就能夠阻止世界因為介質而毀滅……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世界被毀滅，會這是和自己的有關的被自己所喜愛的世界毀滅吧，所以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呢……”
輝夜月則是深深的看著止明先生，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