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這樣幫了他?”時崎狂三笑道,“阿月果然是壞心眼呢,或許對這個小子來說死亡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卻被阿月你破壞了呢……”
“是啊……”輝夜月點了點頭,沒有否認,“隻不過我可沒有那麼小心眼,這小子背後的家夥說不定可以讓我利用一下……”
“就像是天童菊之丞?”時崎狂三好氣的說道,“可是最近你不是沒有辦法釋放別天神麼?”
“不一定要用到別天神……”輝夜月搖了搖頭,“你知道最強大的術是什麼麼?”
“我怎麼會知道……”時崎狂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是邪教……”輝夜月輕聲說道,“我在東京地區所展示的須佐能乎已經被人奉為神跡,甚至因此還發展出來一個教派,其實我個人而言很討厭這種崇拜行為,隻不過有時候卻不得不承認滎陽這種東西當真可怕,甚至有時候他可以讓一個人笑著赴死……”
“所以你想要在這裏推行你的邪教?”時崎狂三好奇的問道。
“別說的那麼難聽……”輝夜月無奈的說道,“我可沒說這就是邪教……教派本身根本就沒有善惡之分,隻看人們要怎麼去解讀了,僅此而已……要是覺得他破壞了自己的利益,那就是邪教,要是符合自己的利益,那就是國教……”
“可是我覺得那些身處高位的家夥不會那麼簡單就入教哦……”時崎狂三很想知道輝夜月要用什麼方法把那些身處高位的人拉進自己的教派。
“人是利益的,隻要有利益無論是誰都會被吸引……勤政廉明的希望手下的人民過的好,貪汙腐敗的希望自己過的好,我隻要給對方畫一個大餅就可以了……”
“可是這不是王權相反的兩個方麵麼?”時崎狂三不解的問道。
“相反?”輝夜月點了點頭,“的確是相反的,隻不過對於一樣東西的追求卻永遠不會變,那就是生命……”
“生命?”時崎狂三好奇的看著輝夜月,“阿月你準備去當殺手……”
“我都說了隻是去畫個餅,到時候等他們的壽命都到了我都已經走了,而且估計我所預計的一切也應該是走上了正軌,就算他們想要事後算賬他們又要去哪裏找我?”輝夜月不屑的說道,“再說了,生命的形式又不是一種,我到時候說他們的生命是在別的地方重生了不糾結了,和極樂世界還有天堂的意思一樣不就行了……”
“阿月你果然狠壞呢……”時崎狂三笑嘻嘻地說道。
“壞?”輝夜月搖搖頭,“我讓他們去死了麼?”
“沒有……”時崎狂三搖了搖頭。
“我讓他們去被迫害別人了麼?”
“沒有……”
“我所設定的這一切有色和那麼不好的地方麼?”
“沒有……”
“那我怎麼壞了?”輝夜月好奇的看著時崎狂三,時崎狂三則好似一下子被輝夜月古怪的言論套住了。
“厲害,這就是邪教的意思?”時崎狂三思索著,“隻不過普通人可是覺得阿月你是救世主,要是你突然說入教可以長壽,到時候會不會引起一些問題?”
“我似乎說過了,我很討厭宗教,這樣子或許會讓很大的一部分的普通人離開,隻不過這到時我希望的,我可不希望思想被宗教束縛住……”
“而且到時候我們也就離開這裏了,對吧……”時崎狂三沒好氣地說道。
“是啊,而且普通人可不知道須佐能乎就是我啊,輝夜月平常的形象也是以小孩子的形象出現,到時候我可不覺得民眾會認為我就是組織的輝夜月,大多也隻是會覺得我和對方同名而已……”
“不會對組織造成損害,甚至到時候宗教的影響力大了之後還可以對組織進行一定的幫助,但是卻並不意味著組織和宗教幫到了一起……阿月,著宗教不就算是你的一個馬甲了麼……”時崎狂三驚訝的看著輝夜月,“到時候陰了眾怒就把馬甲一脫,你不是說你不會政治的麼?”
“我隻是討厭,二不代表不會……”輝夜月搖了搖頭,“而且你覺得這就算是政治,像是天童菊之丞那個老家夥可就比我不知道高明多少,我隻不過是憑借著自己的強大的實力而已。距離我離開的時間已經近了,到時候如果這件事能夠完成的話也算是幫組織吸引一點活力,讓組織有一個安穩度過的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