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三封信件(1 / 1)

當你收到莫名的信件,證明你還有回頭路可以走,但是我卻選擇了繼續追查……

——2012年6月16日

告別鎮長回到了旅館,李警官折騰了一整天顯得很疲倦,很快就便回自己房間休息了。而我則走向旅館老板,套近乎去了。

“老板,可以去看看以前沒回來那些警察的房間嗎?”

“不行啊!我們對住在這兒的人要負責,這兒……懂嗎?”老板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拇指和食指卻緩緩的摩擦著,“雖然他們拖那麼久都沒回來,而且又都是警察。我們不好辦的!”他這套嫻熟的伎倆,去演戲說不定能混上了最佳男配角。

我悶聲苦笑,這貨怎麼那麼直接?心疼的掏著腰包給他塞了幾張鈔票,小個體戶基本上都是直接的真小人:“現在是不是好辦多了?”

老板臉正視著我,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總往我手中的鈔票走去,嘴角上立馬掛上了微笑:“你看你看!這不是太客氣了麼?你們都是爺啊!房號304。”鑰匙很快就交到了我手中,順道把我手裏的鈔票帶了過去。

我隨手給他遞了支煙,拿過鑰匙準備朝樓上走去。老板樂滋樂滋的拋來一句話:“爺兒,今晚給你預備點咋家的陳年好酒,呆會下來咋倆敘敘舊!”

“敘舊?”我疑惑的轉頭看看老板,他坐在木椅子上,右手蘸了蘸口水,反複多次的數著我剛塞過去的百元大鈔,對我的側目絲毫沒有察覺。老板好雅興,用上敘舊這詞,好像我們真是多年未見的好友似的……

對這樣的人,決不可深交,所謂的陳年好酒也就罷了,我好煙而已也並不嗜酒,還是先去樓上看看吧。

我打開房門進入了304,裏麵顯得有些亂,明顯有人來過,也許還不止一個。隨手打開燈,這是個單人房,與我住的房子格局是一樣的。簡簡單單的白色床鋪,一張舊桌子放在床頭旁,沒有被清理的煙灰缸裏滿滿的煙頭,還散發著嗆人的煙灰味。我仔細的看了看煙灰缸,裏麵都是一個牌子的香煙,從煙頭看來,這些煙都是在一個晚上抽的,這對於一個老煙民來說,並不難判斷。

房裏值錢的東西都被拿走了——可能老板來過,包裏被翻得很亂;忙活了一會,並沒有再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被人先到了一步,但我大概知道這個人會是誰,房間簡陋得我基本上不需要再去描述些什麼,關上房門便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點燃一支煙,這個小小的鎮子,問題確實不少。這裏的居民大都是30多年前在此定居的,這幾十年來,隻有居民遷出卻沒有任何人遷入的記錄,這裏本就是個很費解的問題。還有為什麼年紀大一些的會那麼懼怕聽到這個消息?而且李鎮長他的不安代表什麼呢?他也是屬於35歲以上的,並且有個更奇怪的問題,現在我還並不是那麼的肯定。

我一支煙接著一支煙的點上,煙灰缸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塞滿了利群煙頭,大概在304號房的警察也同樣遇上這麼多令人費解的疑問,才會抽上那麼多煙。居民們都像事先約好似的,帶著某些默契,把秘密圍得密不透風。再說這樣的窮地方有哪些上級領導會費心去管那麼多?隻求不要發生什麼重大事件就好了。

淩晨三點,門外傳來了兩聲沉重的拍門聲,這麼晚了,會是誰呢?我還在疑惑著,打開門卻空無一人,隻剩下地上的一封信,上麵寫著三個字——“給你的”。不假思索的打開信件,內容依然簡短:現在回去,你就不會死!

在恐嚇我嗎?看來是這個鎮上的人,我連忙追了出去,看到的還是空曠的巷子。於是我叫醒了在睡覺的老板:“老板!剛剛有人來過嗎?”

老板有點不耐煩,似乎忘了不久前還收了我幾百大洋:“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人會來啊?沒有沒有!”說完又倒在那張椅子上打著鼾。

可能是他睡著了沒發現吧,也可能送信的人就沒有離開過……我走出去點了支煙,巡視著看能否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突然我震驚的發現——李警官她——站在陽台的護欄上,兩眼呆滯……

我扔了手中的煙,趕緊衝到她的房間,撞門而入。她手緊緊握拳,正要向下跳。

“不要!”我大聲呼喝著衝了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