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報告祁連長,前來探親的G城警察李晨雨和她爺爺都離開了這裏!”一個士兵氣喘籲籲的跑進了連長臨時辦公室。
“什麼?龜兒子!讓你們都給我用心盯著,都幹什麼去了?那麼幾個爺們,連個女人和老頭兒都看不住,你們吃什麼長大的!”
“報告!他們走的是密道,我們在李老先生住處找到了一處密道,經查證是通往禁地的道!”士兵扔處於立正的姿勢。
祁連一怒,巴掌拍得桌子砰砰響大喝道:“還給我楞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找人?”
“是!連長!”士兵敬了個禮後迅速離開辦公室。
“你姥姥的!連個娘們和老頭都看不住,給老子丟人現眼的貨!”祁連長看樣子不像讀書人,土話、髒話、實在話都帶著十年的濃烈的酒精味兒。不過祁連確實不是隻會頂著個軍銜罵人烈蓋兒,這漢子可是抗美援朝烈士的後代,從軍十年,指揮衝鋒,戰功可立得不少。要不是這牛脾氣和張口就來的髒話,按他那般成就現在可是當團長的料。
“我一聽那牛哞的聲音,就知道你又在這裏罵人了!我說你這牛脾氣,就沒有冬眠的功能嗎?一年四季,一天24小時,時時都可以聽到你在吼叫!”來的人叫張帥,軍銜不如祁連高,卻敢說對這倔牛兒說這樣的話。
“這不是恨鐵不成鋼嗎?你看這點小破事都沒整好,丟我們連的人。”祁連聲音小了許多,也溫順了許多。這就奇怪了,這張帥到底什麼來頭?要知道,就算是師長來了,這祁連長也不懂什麼叫做收斂,可偏偏對他言聽計從,可謂一物降一物啊!
話說這祁連長對張帥從不大喝,這裏邊可有個故事,那便是8年前他們執行一次秘密任務的時候,當時祁連不還血氣方剛麼?硬是喜歡在子彈中穿梭的快感,最後吃了子彈了不是?吃子彈就算了,還要倒在敵方的火力控製範圍內。張帥那時可是二話不說,衝了過去在槍林彈雨的狀況下硬是把祁連拽回了安全地點,回到營地的時候,張帥的右手可還死死拽著祁連不放。當時那祁連槍傷吃痛得有點暈,還被拽得老緊的,就問張帥:“都安全了,你還拽著我幹什麼?”
張帥看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想拽著你嗎?我右手完全沒有知覺了,現在不受我控製。”
祁連一聽才認真的看了看張帥的手部,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沒把他嚇暈死過去。張帥那死拽的手,手臂已經斷了一半,血肉模糊的,連骨頭都露了出來。
“兄弟!你的手……”
“廢了……”
打那以後,祁連可把張帥當成大哥供著,他誰都不聽,卻隻要張帥一句話,哪怕真的要他命,他都會拿起刀子毫不猶豫的往自己喉嚨上來一刀。
“喲!這麼人齊?剛好,給你們介紹一個新人,上麵委派了一位新的生物學專家加入我們。”來人是這個調查組織的最高領導人韓鬱鬆,接著他開始介紹身後身著工作服,儼然一個生物學家模樣的人:“她叫金雨瞳,生物學專家,你們可以叫她金夫人。金夫人今年為國家生物學發展做了不少貢獻,此次過來,她想找一個人並且采集一些樣本回去作化驗報告。”
“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張帥,那位是本次調查的安全工作負責人祁連勝,請問金夫人這次到來想見誰呢?”
金夫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鎮裏很多人都叫他李伯,不知道張參謀可以安排引見一下嗎?”
“被他孫女接走了!”祁連滿不在乎的應了一句。
“什麼?接走了?”金夫人眉頭一皺,努力壓製心底的怒意!